父亲住在隔壁的大单间,伯伯和伯娘则住在套间里。

进门是一个客厅,里面摆放着一套老式的沙发和一台电视机。

右边出去是洗手间,通过一条小走廊往里面走,还有一间宽敞的大厨房,里面甚至还放了一张床,也可以当作卧室使用。

听说伯伯之前有一个女朋友,那女子长得很美,但因为多年都没有怀孕,最终两人分手了。

后来,伯伯娶了现在的伯娘。

伯娘为伯伯生下了一个大女儿,名叫甜甜,还有一个小儿子,叫安安,看上去还只是个年幼的孩子。

这房子的下面有一条马路,一直通往油榨街方向。

马路下面的地形就像一个巨大的鸟巢,布满了泥土和小块的梯田。

房子的背后是一排整齐的房子,再往后就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山峦和零零散散的房屋。

有一次,伯伯办搬家宴,家里来了一个小女孩。

她比我小一年级,具体我们说了些什么,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但从那以后,我们便认识了。

后来才知道,伯伯之前租的房子就是她家修建的。

她姓唐,名梦云,性格十分开朗活泼。

在我心里,不爱笑的女孩绝对不是她。

她面容清秀,总是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显得青春洋溢。

她的眼睛灵动有神,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

她的鼻子小巧玲珑,嘴巴总是上扬着,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她的举止开放活泼却不失分寸,言行夸张却并不做作。

有时候,我会和她一起去南郊小学读书。

每次路过十五中的时候,我总会开玩笑地叫她丑女,而她也不甘示弱,笑着回敬我丑男。

每次她伸手打我,我都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姑娘来吧,你是不是准备谋杀亲夫。”

就这样,我们一路上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地来到了学校。

后来上了初中,我们的关系越发亲密,两小无猜。

她是我的青梅竹马,然而初恋往往充满了波折,并非所有的青梅竹马都能携手走到最后。

也不是因为比别人更早遇见就能谈一场永不分手的恋爱。

在这段成长的岁月里,我和罗伟的关系也变得更加深厚。

罗伟是一个短发干净整洁的男生,他家住在青年巷上面。

就在他母亲修建的两层楼背后四百米外的一个院子里。

他家的房子只修了一层,刚好和我家顺路。于是,自然而然地,每天放学后我们都会一起回家。

他喜欢竖着拿乒乓球拍,而我则喜欢横着拿那种长长的球拍。

我们把我这种拿球拍的方式叫做马板,把他的方式叫做立板。

这是我们当地的方言称呼,也不知道是哪个调皮的家伙起的名字,反正大家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

每次打乒乓球,他总是玩不过我,常常被我各种技巧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每次他发球,我总是能迅速地正抽反抽,把球打得让他难以招架。

或许是因为我经常这样“虐”他,让他觉得在乒乓球上找不到成就感。

所以后来他改去打篮球了,还说要用篮球来虐我,找回自己的面子。

虽然他不再经常陪我打乒乓球,但我们的关系却越来越铁。

后来一起回家的时候,我们不是互相勾肩搭背,就是小手牵小手,一路甩着对方的手臂,有说有笑地走着。

那时候,我们并不觉得兄弟之间这样的举动有什么不妥,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点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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