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完一切后,我们直接返回了黑山。

市里的人和事都让我太没有安全感了。

回到黑山后,我先是去医院安排了一下受伤的阿龙几人,折腾完事后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我身上的伤不是特别重,都是皮外伤,但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总是想睡觉。

包扎完伤口后,我就匆匆回了网吧的休息室,想这赶紧睡一觉,实在是太过疲惫了。

索性现在是冬天,穿的都比较厚,不然明天过年,我这一身伤的回家,根本无法解释。

哦对了,郑鬼子也是不打不成才,在我们到达黑山没多久,沙子就被推走了,四哥的难题也算是迎刃而解。

当晚,四哥给我打了很多电话,但是我都没有接。

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现在见面,只会让我们之间更加的尴尬。

大年三十这一天过的并不热闹,除了见一些没有用的亲戚外,我整天都陪着奶奶待在家里。

我也问过自己,为什么现在不盼着过年了!

得到的理由很现实。

以前盼望过年是因为有新衣服穿,有拜年钱拿!

并且还不用早起上学,可以出去疯玩一整天。

可现在这些我都不需要了,我的收入已经远超过了我的父母,至于新衣服,只要我想,一天一套都没任何问题。

我也跟着父母去了四哥家拜年,但四哥并不在家,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心想不见面也好,见了面,他难堪,我也为难。

我比较期盼初二。

在我们当地有一个习俗,初二要拿这东西去老丈人家拜年,人家给你准备了酒菜,招待了你,那就代表认可了你。

我早早就收到了邀请,所以心里一直惦记这,并且很重视。

初二中午,我便把准备好的年货装车,大大小小的礼物装满了后备箱。

赶往她家的时候,饭菜已经上桌了。

晨晨她家祖籍在山东,但家里却有三个女儿,这让老爷子很犯愁,所以对我很是热情,在本不大的年纪,便希望我们俩快点开枝散叶。

对此晨晨意见不大,到是我想在等一等,等稳定之后再说。

而至于要稳定到什么程度,我心里也没个数,总之就是想拖一拖这个事情。

两个小丫头围这我开始拆礼物,都是给他们准备的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两人一口一个姐夫,叫的我心里很是舒服,笑容也自然的了很多。

我身体有旧伤,在加上上了药,本身是不能喝酒的,但盛情难却,无奈之下,我也只能举杯痛饮。

谈话间,晨晨的父母问起了我的家庭情况。

我父母都是本分人,并且一直在批发街的市场谋生,两家人虽然不认识,但也都见过面。

况且黑山也不大,随便一打听就能打听到。

晨晨的父亲对于我到没什么看法,他觉得,我这个年纪,又是做生意的,偶尔有些冲突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并不算什么毛病。

是的,他看的很浅,以为我只是跟地痞流氓打了几架而已。

总的来说,我们之间相谈甚欢,而就在我有了醉意时,敲门声响起。

起初还以为是有人来拜年,但当我回过神后,看到的是一排叔叔,穿的都是正装,并且都是生面孔。

在我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他们把我按在了地上,带上了手铐,不听我的任何解释,也没有给我留任何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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