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懿兴寿服陪伴三姐的这几日,我总发现三姐时常恍然失神。
以为她在顾虑司南的事情,就没有多问。
一天,忙完一波登门的客人,我们坐在茶室歇息。
她的电话这几日老是响,而她始终拒接。
但电话那头的人显然非常执着,经常是微信语音和来电多重轰炸…
有预约客人来店,老刘特来唤三姐,不知趣的微信语音彩玲又响了,三姐伤神地皱着眉头,一把掐断。
她手机暂时搁置在桌,我上前去瞧了一眼,信息页面的备注名,赫然写着“闵强柱”。
我心里疑虑重重,三姐父亲究竟有什么事找她?
何以三姐看到他的来电,便是一副伤透心神的模样呢?
这一天下午,三姐终于在店门外,接通这个孜孜不倦,拨打不停的电话。
“您别说了,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绝不会向法官求情的!”她一贯温和的声音,却带着抑制不了的激动……
她几乎是抖着手掐断了来电,惶然的柔和侧颜,泪水簌簌而下。
我默然无语走至她的身旁,轻轻拉起她的右手,唤了一声:“三姐。”
三姐竟靠上了我的肩膀,哭得泣不成声,我心里也闷闷的,特别难过。
待她稍平静后,我轻声对她道:“我跟老刘说说,咱们回家吧。”她含泪点点头。
到达清音堂,我随三姐回到卧房,忍不住问:“三姐,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眶红红的,重重叹息。
原来,闵小丹被抓后,托民警联系上她与三姐的父亲,我这一世的生父闵强柱。
多年未与家里联系的她,联系上闵强柱并不为着其他事,而是哀求闵强柱劝说三姐,看在同是血缘手足的情分,对她免于起诉和追究刑罚。
她应该电话里对闵强柱许了一些美好的诺言,大概是她学历高、能力强,若是出来了,必定很快找到高薪工作,可以供奉闵佳俊,孝顺家里之类的。
听得这位四女儿宣扬的“隐藏价值”,闵强柱动容不已。
他一口答应劝说三姐。早早的时候,三姐不明就里,对闵强柱还耐心解释道,闵小丹的案件已被公安机关定性为性质恶劣、重大刑事案件,受害的也不是她一个人,她也不可能做得到不追究法律责任的。
后来,闵强柱接到闵小丹的律师“指点”,让三姐主动出庭,对主审法官主动表示谅解。那么也可大大减轻闵小丹的法律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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