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珠见五姐姐主动同自己说话便有些骄傲,道:“四姐姐疼我,允我前去挑了衣裳,我原本要去谢四姐姐,却没想到她不在院中,听闻她在祖母这,这才赶来。”
她说着冲着白老夫人甜甜地一笑道:“祖母瞧着我这身衣裳好不好看?”
白老夫人看着她,却是抿了抿唇,道:“你说这衣裳是你四姐姐送给你的?”
白银珠不知她何意这样问,便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道:“是啊,四姐姐特意让浮香姐姐带我前往北院挑选的,还送了我许多首饰呢。”
白老夫人眯了眯眼,目光便落在了白锦锦的身上。
白锦锦脸色发白。
她哪里想到了白银珠会在这个时候现身,便不敢吭声,偏偏白桑榆忽然冷不丁地道:“沉香,你方才说四姑娘什么来着?”
一句话立刻将白银珠吸引,她顺势看向了不敢做声的沉香,惊诧地道:“欸,你不是四姐姐的侍女吗,怎么反倒站在五姐姐身边去了?”
一句话倒令人瞠目。
白老夫人道:“你方才说什么,这丫头是谁的侍女?”
白锦锦连忙道:“六妹妹不常走动,想来是不认得的。”
她已顾不得旁人听不听得明白,只急切切地出言已做示意,偏偏白银珠没看她,反倒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般道:“我怎会记错呢?前日我去北院,还是这位沉香姑娘接待的我,我记得很是清楚,这姑娘的腕子上还有一颗朱砂痣呢。”
白老夫人递了个眼神,冯嬷嬷立刻上前,不由分说撩起沉香的手腕,果真见殷红朱砂痣在她的手腕处,在雪白的肌肤上分外乍眼。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此事是晚儿吩咐你所做吗?可你前日还跟着锦锦,晚儿如何会吩咐一个才来两日的丫头做这种事?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说清楚!”
白桑榆说着,声调陡然提高,将个沉香吓得是肩头耸动,半个字也不敢说。
那边白银珠蒙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何事,白非晚亦是接了话道:“你最好现在承认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若我召回若华,你所言的是若华吩咐你前来之言便会不攻自破,我便吩咐人将你打到说实话为止。”
沉香原就被白桑榆吓得是浑身颤抖,闻言更是不敢再隐瞒,噗通一声跪下,颤声道:“是四姑娘!是四姑娘吩咐奴婢潜入了奉香院跟在五姑娘身边伺候,奴婢便趁着那日两位姑娘前往奉香院的空档将衣裳剪破,意图栽赃给五姑娘的!”
一番话越说,白锦锦的脸色便苍白一分。
白老夫人的脸已是阴沉之至。
她看向白锦锦道:“四丫头,你可还有话要说?”
白锦锦脑中飞速旋转,接着豁然起了身来,指着沉香骂道:“你这贱婢,本姑娘岂容你随意攀扯?更何况此事并无确凿证据,你如何就咬定是我指使?”
她话没说完,却听白桑榆笑道:“这有何难?”
她指着白非晚的裙摆笑道:“方才沉香碰了晚儿的衣裳,她的裙摆上便沾染了粉屑,只要我派人去你房中搜上一番,便可知这两日沉香是否出入过你的房中,便可知真相大白了。”
“你可敢让我派人去你房中搜上一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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