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吟笑道:“瞧你大惊小怪的,你哥哥送的那两只我何曾留下?你们两人一人一只,便是今后姐妹的情分了。”

说着便取了另一只来亲手戴在了楚潇潇的腕上。

楚潇潇摸着腕子上的新镯子,喜出望外,伸手便搂住了白桑榆。

白桑榆哪里见过这般如火的热情,不由浑身一僵,然而楚潇潇察觉到了她的僵硬却是笑意更甚,反而咧开嘴,道:“戴上对镯,我们可就是好姐妹了,不许反悔哦!”

这一闹便又是一日的功夫。

别的不知,但经过这两次相处,白桑榆倒是有几分懂得为何浮尘公主会跟楚潇潇关系这般好。

这样热情直率的女子,谁抵得过她这般热情如火的攻势啊!

不过她倒是记得前世白锦锦同楚潇潇却是不慎熟络,连带着浮尘公主也对白锦锦不温不火。

凭借着白锦锦那八面玲珑的本事,却让楚潇潇不大待见,可见两人并非一路人。

道不同不相为谋,楚潇潇想来是个可交之人。

她摸着腕上的镯子,想起白锦锦便是忍不住想起前世来。

前世她待白锦锦亲厚,不但默认了白锦锦将送到她房中的好东西随意挑选,连带着钗环首饰也从未吝啬,尽数送给了白锦锦。

可白锦锦从未回过一次礼。

她并非未曾因此事而生出微词,可曲氏却每每说她是姐姐,应当让着妹妹。

天长日久,她便是愈发沉默,反倒将付出成了默认的讨好来。

却未曾想过,原来不过两面之缘的人,也会因自己的付出而送出这样贵重的礼物……

“想什么呢?”

身后忽然传来声响,白桑榆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一转身,正看到叶婉吟轻盈盈地站在身后温柔地望着自己。

此刻才吃了晚饭,楚潇潇为人热情,带着府中女眷留了她一同聚在府中的绣楼中用饭。

对月饮酒,眼瞧着将圆的月,可想起团圆二字,白桑榆便想起赵氏来,心中便越是孤寂,不由悲从中来多喝了几杯酒,眼下便是借口醒酒,却是步履平稳地来到楼阁高台,独自赏月。

白桑榆忙道:“嫂子怎的出来了?”

叶婉吟虽刚出阁,但因着身子不好,定亲后也是迟了两年才与楚大公子完婚的,因此算起来要比白桑榆大了足有三四岁,论起来白桑榆倒也称得上她一句姐姐。

更何况她博览群书,谈吐得宜,因而这两次相处间,白桑榆对她也是似有似无地带了几分敬重。

叶婉吟倒也没隐瞒:“见你面带愁容,便想着出来瞧瞧你。”

她顺着白桑榆的目光看向天上的残月,依靠凭栏笑道:“听潇潇说,白姑娘的母亲因难产而过身,想来定然是想到中秋团圆之日,思念母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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