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安看着桌上的股权转让书。
就算她再笨,这个时候她也该明白了。她的好丈夫,她的好闺蜜,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楚长欢嘴角带着一丝冷笑,“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早就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因为舒氏股份,你以为庭深能娶了你?”
“之前还顾忌你家那老头子,现在好了,解决了老的小的,舒氏集团也认可了庭深,我们也没必要装下去了。”
“你什么意思,我爸的车祸不是意外吗?是你们,是你们”。舒安安颤抖地问出口。
楚长欢不屑地看了舒安安一眼,“我们在车上动了下手脚,可惜你哥和你妈没有一起去见阎王。”
“也不对,你不是一直不承认他们是你的家人吗?”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搬来这里后,你哥还来找过你,虽然他的腿废了,不过他还是那么关心你,还有你那个妈,虽然疯了,连季怀安都不认识了,还天天念叨着你的名字。抱着个芭比娃娃编头发。”
“你骗我,他们为的是我家的财产,怎么可能会关心我。你不是说过季怀安想从我爸爸那骗股份吗?你不是说亲耳听到他们母子的密谋吗?”舒安安心痛万分,不愿相信。
楚长欢看着默默流泪的舒安安,眼里都是冷漠。
“舒安安,只怪你自己笨,我们随便说两句你也信?不过说真的,他们母子对你们父女可真的是没话说。人家对你掏心掏肺,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
舒安安回想着之前的点滴,每一次她觉得季氏母子也没有特别讨厌的时候,顾庭深和楚长欢都会给她各种分析她们母子的居心叵测,说得头头是道,让她深信不疑。
她确实忘了,季雪母子本就是豪门之后,更别说季怀安的本事,他们怎么可能是为了舒氏集团的股份呢?
为了不让舒氏的股份被他们拿走,她早就听从顾庭深和楚长欢的建议让季氏母子签下协议,爸爸手里的股份和家产全部只能是自己的。
她把手轻轻抚在小腹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腹中的孩子——
似乎是明白舒安安心中所想,楚长欢轻蔑地说,“别想了,没有孩子,庭深从来没有跟你发生过那种关系。”
“不可能,我怀孕了。”舒安安不相信。
“你那晚喝醉了,庭深根本没有碰过你。孩子的事只是骗你的,只是为了结婚。”
“没有孩子!”舒安安差点站不稳脚。没有人知道她对这个孩子有多期待,她已经开始着手设计儿童房,如果是个可爱的女儿,她还要亲手为她设计美美的公主裙。
“有没有孩子,你自己不知道吗?真是好笑。”楚长欢语气里尽是嘲讽。
“你说我怀孕了,不是吗?”舒安安看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男人。
顾庭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一把搂过楚长欢。
“赶紧签了。”顾庭深转过头,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舒安安反应过来,跑向楼梯,打算离开。
“庭深,拦住她”。
挣扎中,她被顾庭深推下了楼,迷糊中,看到他们逃也似的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舒安安感觉到有人抱着她,轻轻地在她耳边说着“小丫头,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带你回家,你放心,伤害过你的人,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她努力睁开眼睛,未能看清来人,却能闻到淡淡的木质男香,很是好闻。舒安安用力抬手,想触摸男人的脸,却摸到了挂在男人脖子上的玉佩。
男人握住她的手,“小丫头你记得吗?这是你送我的平安玉佩。”
男人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小丫头,我是你的书寒哥哥,我回来了。”
————
“安安,你快看,等你哥把药喝下去了,接下来就有好戏看了,还是你有本事。"
女子见舒安安没有反应,又推了她一把。
舒安安回过神,发现自己在一个酒吧里,推她的是楚长欢。
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和楚长欢还有顾庭深撕破了脸皮,自己也被顾庭深推下了楼。
不是死了吗?
现在怎么在这里?她使劲掐了一下大腿,有痛感。
“所以,自己是重生了吗?”这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她庆幸。
她看着眼前的楚长欢和顾庭深,眼神慢慢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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