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宗门任务终于完事儿了,秦天心里嘀咕:这啥破宗门啊,任务这么多,哪有时间修炼啊。秦天自己太随性了,根本就没好好修炼。
秦天和阙福在宗门附近找了个挺安静的酒楼,到处都飘着仙气,感觉跟外面都隔绝了。阙福点了几道仙膳,两人面对面坐下,开始享受这难得的安静。
不一会儿,仙膳端上来了,香味扑鼻。阙福拿起筷子,自己就吃起来了,看秦天没动,就说:“咋啦?想啥呢?”
秦天微微皱着眉头,问:“今天不等婉儿了?”
阙福淡淡一笑:“婉儿去神剑城找夏璟了,今天就咱哥俩。”
秦天疑惑道:“她去找夏璟?你俩马上要结婚了,这时候咋能走呢?”
阙福满不在乎地回答:“神剑城又不远,坐传送阵今天晚上就回来了,不影响婚礼。”
秦天点了点头,也开始吃仙肴。
阙福放下筷子,盯着秦天看了一会儿,然后问:“要不今天喝点?你看我带啥了?”
秦天摇了摇头:“火焰果仙酿啊,可今天不想喝。”
阙福又看了秦天一眼,说:“看你好像有心事啊,这仙酿可是你的最爱,真不喝点?”他看了看酒坛,接着说:“这时候婉儿应该还没走远,要不传音让她回来接你,要不趁这个机会去见见夏璟……”
秦天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说:“你和婉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绝配啊。”
阙福一听,换了个姿势,不以为然地问:“咋啦?吃醋啦?醋都不要灵石啊?”
秦天叹了口气说:“你俩真是神仙,能把一个想死的人劝得真去死!”
阙福一脸无辜地反问:“我们啥时候劝你去死了?”
秦天有点生气:“这饭你还吃不吃?不吃就赶紧走,我一个人吃也行。”
秦天这怒火却让阙福叹气,他摇了摇头说:“你还是这么急脾气。每次一提到夏璟,你就这么激动。难道她真成你的心魔啦?”
秦天这才反应过来,原来阙福刚才那些话是试探他呢,一时都不知道咋回答了,又陷入了沉思。
阙福招手叫来一个小厮,让他拿两个杯子过来,轻轻地给秦天倒上一杯,自己也喝了一杯,好像是故意避开这个话题似的问:“最近和秀衣宗的安然仙子进展咋样啊?看她好像对你挺有好感呢。”
秦天摇了摇头,轻笑道:“老阙,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和她不过就是互相解解闷罢了。”
阙福戏谑地问:“解心灵的闷还是解身体的闷啊?”
秦天无奈地笑了笑:“随你咋理解。”说完,秦天端起面前的仙酒,一口喝光。
阙福也喝了一杯,接着追问:“你跟我说实话,夏璟仙子走了这二十年里,这药王城就没有一个让你心动的女的?”
秦天犹豫了一下,回答:“没……没有。”
阙福摇了摇头,说:“看你可不像是个痴情的人,也许这些年你的心都没定下来。你喝杯酒,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说不定有新发现呢。”
秦天虽然半信半疑,但还是按照阙福说的,喝了一杯酒,然后开始集中精神,回想这二十年身边的女的。可是仔细想了想,还真没发现对谁有心动的感觉。秦天更愿意把和她们在一起的时间当成修仙路上的试炼,而不是感情的寄托。
秦天记得每次和那些女修试炼,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安静的试炼之地,那种宁静和祥和根本没给秦天带来心里的安宁。
秦天往往会第一时间整理好心情,结束试炼。那阳光下的宁静,好像只是告诉秦天修炼之路的孤独和艰难,而那些试炼过程中的温柔和暧昧,在心情平静的时候早就没了。
要不是那次试炼碰到妖物中毒,就连安然那个美若天仙的仙子,秦天都不会跟她有啥关系。这二十年稀里糊涂的,半梦半醒,因为夏瑾每次都在梦里把秦天疼醒,秦天都忘了心动是啥感觉了。
“真的吗?”阙福举起仙酒跟秦天轻轻碰了一下,又关心地问。
秦天只是摇头,轻轻抿了一口仙酒,不想说话了,心里也不想再想起任何女修。
可是,人的想法就是这么奇怪,秦天不想想的时候,梦璃那美得像梦一样的脸突然在秦天脑子里出现了。
秦天像个丢了魂的凡人,盯着阙福身后的柱子发呆,心里像海浪一样翻腾——难道,梦璃就是阙福说的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修?
秦天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太荒唐了。和梦璃才认识没多久,就算她美若天仙,也不至于心动啊,因为对女修的幻想和冲动,在漫长又艰苦的修炼岁月里早就没了。
阙福还在等秦天的答案,可秦天不想再跟他纠缠“感情”这个对自己来说没啥意义的词了,就又选择了沉默。
……
两人喝完一壶仙酒,继续吃仙膳。窗外的天也不知不觉黑了,洞府外的月光还是老样子,照着这片仙域的晚上。
秦天和阙福各自拿着酒杯,享受着饭后的悠闲时光,继续聊天。聊着聊着,阙福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调侃道:“今天有点奇怪啊,天都这么黑了,你咋还这么淡定呢?你不是要去酒馆找找心动的感觉吗?”
“哪也不想去,等会儿回洞府修炼。”
阙福好像被秦天的回答惊到了,惊叹道:“你被人夺舍了吧?这样的你我都不认识了。”
秦天被阙福的问题问住了,那个放纵不羁的晚上,确实被一个刚出现在秦天身边的女修给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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