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看昊然哥哥正在田地干活呢?”

在马车上,掀开了马车窗帘一角,看到外面远处田地里正在干活的李昊然时,柳仙儿面带惊喜神色。

近两个月时间没有见到昊然哥哥了,柳仙儿很是想念,当然,她现在也才五岁年龄,并不懂男女之情,只是她就是喜欢靠近昊然哥哥,并且喜欢听他说各种奇幻的童话故事。

坐在她身边的柳夫人赶紧把窗帘放下,她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相公肯定不喜欢自己唯一的弟子下田去干农活的,不过她并没有在女儿面前表露出什么来,反而笑着跟女儿说道:“好了,仙儿,等回到府里后,你的昊然哥哥很快就会上门的。”

“嗯,女儿很想昊然哥哥呢。”

柳仙儿并没有察觉到娘亲担忧之心,脸上是一副可以跟自己昊然哥哥很快就见面的期待表情。

柳夫人并没有猜错,在外面马车边上骑着马的柳夫子脸色是有点难看,旁边同样骑马的福伯自然知道他脸色难看的原因,福伯笑着安慰道:“老爷,您不用担心,昊然少爷只是因为还不知道那些潜规则罢了,您只要跟他说一下,他肯定会听话的。”

听闻其言后,柳夫子脸色好看了很多,他点了点头,说道:“嗯,是我疏忽了,还没有教他那些东西。”

在夕阳的余晖下,柳夫子的身影拉长,他缓缓骑马走在回柳府的路上,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不平静。他的眼神不时地掠过那片有很多李家庄村民在劳作的农田上,那里,他的爱徒李昊然正弯着腰,汗水浸湿了衣背,与泥土为伍,那份勤劳与坚韧,在他眼中却成了不合时宜的“罪过”。

柳夫子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李昊然勤奋品质的认可,又有对其身份与未来道路的深深忧虑。他深知,作为自己的亲传弟子,李昊然肩上承载的不仅是家族的期望,更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某个计划。

科举之路,是他为李昊然铺设的唯一坦途,是通往仕途、光耀门楣的唯一桥梁。而下田劳作,在他看来,无疑是自降身份,有辱斯文,更可能让李昊然在科举的竞争中处于不利之地。

一家人回到柳府,花了一炷香的功夫安顿了下来,柳府本身就有十几个奴仆留守,所以柳天一家回到府里,并不需要花费时间打扫卫生之类的。

柳夫子径直走进书房,点起一盏油灯,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和沉思的脸庞。他轻叹一口气,心中暗自思量如何向李昊然传达这份不满与期望。

不久,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李昊然身着简朴的衣裳,双手捧着几个礼盒,盒子里面装着过年采购的一些年货之类的东西,这是他上门带的礼物。

在他刚到达柳府门口时,福伯已经在门口处等着他的到来了,见到他走近前来,福伯脸上如同菊花盛开了一样笑道:“昊然少爷来了,您怎么还带礼物上门呢,老爷已经在书房等着您了,您直接去书房就可以了。”

“好的,额,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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