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摇了摇头:“我仔细想过,家中物品并未有丢失之感。只是妻子近来的变化让我琢磨不透,我外出经商,也不知道她是否结识了什么可疑之人。”
赵权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挠了挠头,脸上满是困惑。
李逸风沉思片刻后说道:“那我们不妨先暗中观察一番。”
他的声音低沉而沉稳,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于是,两人趁着夜色,又悄悄回到赵权家的院子外。
他们的身影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穿梭在阴影之中。
透过窗户,他们看到屋内的妻子梳妆完毕之后,神情显得有些紧张。
只见她先是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番,那眼神就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然后竟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那木盒的表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从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来看,这木盒里似乎藏着极为重要的东西。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带着丝丝寒意,那风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他们的肌肤。
周围的气氛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了一般,愈发显得恐怖。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诉说着不祥的预感。
李逸风见此情形,凭借着自己那出神入化的轻功,犹如一只夜蝠般轻巧地翻进屋内。
他的动作极快,眨眼之间就已经越过窗户,进入屋内。
还未等赵权的妻子反应过来,他就迅速制住了她。
李逸风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妻子的手臂,另一只手则放在腰间的剑柄之上,只要稍有异动,他便能拔剑而出。
李逸风神色冷峻地说道:“夫人,你深夜在此摆弄这木盒,究竟所为何事?你最好如实说来,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他的声音冷若冰霜,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赵权的妻子面露惊恐之色,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嘴唇微微颤抖着,支支吾吾地说道:“这……这是一位术士让我做的。他说只要我按照特定的方法在深夜梳妆,再进行一种仪式,就能永葆青春,还能获得无尽的财富。”
赵权一听,怒喝道:“荒谬!你怎可轻信这等无稽之谈。”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大,满是愤怒与失望。
李逸风眉头一挑,问道:“那术士现在何处?你且细细道来。”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想要尽快揭开这背后的真相。
妻子颤抖着回答:“我也不知道他在何处,每次他都是突然出现,给我布置完事情后又突然消失。就像一阵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她的声音中带着哭腔,显然是被眼前的状况吓得不轻。
赵权疑惑地说道:“逸风兄,你说这术士为何要蛊惑我妻子做这些事情呢?”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与担忧。
李逸风眼神中闪过一抹睿智:“赵兄,我猜这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你常年在外经商,积累下不少财富。这术士蛊惑你妻子,恐怕是为了谋夺你的家产。你仔细想想,这仪式中可有什么会威胁到家产或者你的性命之事?”
赵权听闻,心中一惊,他的脑海中开始回想起妻子的种种行为,那些看似平常却又透着怪异的举动。
他似是明白了些什么:“逸风兄,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我每次归来,感觉家中的财物摆放似乎有些被翻动过的痕迹,只是当时未曾在意。”
李逸风点点头:“看来我的猜测没错。那我们现在就设个局,让那术士自投罗网。”
他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术士被擒获的场景。
两人商议一番后,便开始布置起来。
他们在院子里设下了重重机关,又安排了几个可靠的人手埋伏在周围。
那机关巧妙地隐藏在草丛、角落之中,只要有人踏入院子,触动了机关,就会被困住。
过了几日,那术士果然又在深夜出现。
夜色如墨,术士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他像往常一样,悄无声息地靠近院子。
可他刚踏入院子,就被早已经埋伏好的李逸风和赵权等人一举擒获。
那术士还未来得及施展任何法术或者逃脱手段,就已经被牢牢制住。
经过一番审讯,术士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阴谋。
原来,他早就觊觎赵权的家产,这个贪婪的术士一直在寻找机会。
他发现赵权常年在外经商,家中只有妻子一人,便想出这个蛊惑赵权妻子的办法,企图逐步控制赵家,将财产据为己有。
他利用妻子对青春永驻和财富的渴望,哄骗她进行那些奇怪的仪式,自己则在暗中慢慢蚕食赵家的财产。
真相大白后,赵权恍然大悟,心中长久以来的恐惧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感到既愤怒又庆幸,愤怒的是这个术士的险恶用心,庆幸的是自己及时发现了这个阴谋。
最终,李逸风和赵权将术士绳之以法,小镇又重新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与祥和。
小镇上的人们依旧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而这个故事,也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时刻提醒着大家要警惕陌生人的蛊惑与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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