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闻言,脸色更加难看,他转头看向众鬼差,厉声喝问道:“尔等可知罪?!”

众鬼差吓得瑟瑟发抖,纷纷跪倒在地,“属下知罪,请阎君责罚!”

“哼,等捉拿了暗煞,再治你们的失职之罪!”阎君怒气冲冲地说道。

“阎君息怒,”灵虚道士劝慰道,“当务之急,是尽快修复地府结界,加强防范,以免再遭暗煞毒手。”

“道长所言极是。”阎君点头称是,“墨渊,你带人速去修复结界,务必做到万无一失!”

“是!”墨渊领命,带着众鬼差匆匆离去。

“阿璃姑娘,”灵虚道士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阿璃,温和地说道,“你也去帮忙吧,安抚一下受惊的鬼魂们。”

阿璃点点头,向灵虚道士行了一礼,转身朝那些惊魂未定的鬼魂走去。她柔声细语地安慰着他们,帮助他们重建家园,原本死气沉沉的地府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秩序。

墨渊带领着鬼差们四处巡逻,修复着被暗煞破坏的阵法结界。他面色凝重,心中却充满了不安。暗煞虽然被打退了,但这次事件却暴露出地府防御的漏洞,若是再有下次,后果不堪设想。

忙碌了数日,地府终于恢复了平静。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负责检查地牢的鬼老却匆匆忙忙地跑来向墨渊禀报,他神情慌张,语气急促,“墨渊大人,不好了!暗煞……暗煞他……”

“暗煞怎么了?你慢慢说!”墨渊心中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暗煞……他逃走的时候,在地牢里留下了一个奇怪的符文!”鬼老颤颤巍巍地说道,“老朽从未见过这种符文,但……但感觉十分不祥……”

墨渊和赶来的灵虚道士查看了符文后,脸色都变得异常凝重。他们都知道,这可能只是一个开始,更大的危机,或许还在后面……

鬼老的发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惊起阵阵涟漪。原本以为危机解除,地府可以重归平静,可这枚奇怪的符文却像是一根刺,扎在每个人的心头,挥之不去。

墨渊眉头紧锁,来回踱着步子,一遍又一遍地看着鬼老描摹出的符文图案。那符文笔画怪异,透着一股邪气,分明不是地府该有的东西。“你可看清楚了?确定是暗煞留下的?”

“千真万确啊,大人!”鬼老指天发誓,“小的看守地牢多年,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符文,当时暗煞就被关押在那间牢房,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一旁的灵虚道士也凝神观察着符文,他常年云游四方,见识广博,却也从未见过如此邪异的符文。他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这符文,像是某种上古禁术,邪气凛然,绝非善类!”

“上古禁术?”墨渊心头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难道说,这暗煞还有什么后招不成?”

灵虚道士没有说话,只是眉头紧锁,显然他也无法确定。气氛顿时凝重起来,众鬼差面面相觑,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安和恐惧。阿璃见状,轻轻握住墨渊的手,柔声说道:“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一定可以找到解决的办法。”

墨渊反手握住阿璃的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放心吧,我不会让地府陷入危机的。”他转头看向灵虚道士,语气坚定地说道:“道长,可有破解之法?”

灵虚道士摇了摇头,语气沉重:“此符文太过古老,我从未见过,更别说破解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它绝非吉兆,我们必须尽快找出它的用途,才能防患于未然。”

“可是,我们该从何查起呢?”一名鬼差担忧地问道。

灵虚道士沉吟片刻,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鬼老身上,“你对地牢最为熟悉,可还记得暗煞被关押期间,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鬼老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自从暗煞被关押后,一直都很安静,除了……”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苍白,“除了每天子时,地牢里都会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像是……像是某种野兽的低吼……”

“野兽的低吼?”墨渊和灵虚道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震惊。

灵虚道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看来,我们得再去一趟地牢了。”他说着,转身朝地牢方向走去,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因为他知道,等待他们的,很可能是一个未知的深渊。

地牢里阴冷潮湿,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墨渊、灵虚道士和几名胆大的鬼差举着火把,小心翼翼地朝地牢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那股奇怪的声音就越发清晰,仿佛就在耳边回响,令人毛骨悚然。

终于,他们来到了关押暗煞的那间牢房前。牢房空空荡荡,只剩下地上那个诡异的符文,在昏暗的火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灵虚道士蹲下身,仔细观察着符文,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然而,就在这时,那个奇怪的符文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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