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什么时候才能醒?”

龙娴整个龙的气息有些萎靡她已经一个月没睡觉了。

“快了,最近这半个月的事吧。”

芍药师并不是灵魂方面的专业医者,他也是第一次修补肉魂法身这种东西。

“那我弟弟呢。”

“已经尽最大的全力保护他了,只不过灵魂和血肉上的双重残缺,你也应该做好准备。”

“好!”

龙娴有一种感觉,只要甲若彤顺利的醒过来白缘一定能活,她相信甲若彤也相信白缘。

“其实我很好奇几个事。”

芍药师重新上好药之后,才想问清楚他心中的疑惑。

“您说。”

“那阵法是在什么时间启动过?为何我不知晓?”

“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您,因为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可能启动的时候我已经被封印陷入沉睡了。”

摇摇头第一个问题没回答上来。

“这家伙怎么确定那孩子一定会救他的呢?”

“其实我也不确定,毕竟按照常理来说。

我弟弟他没少受到老魔头的虐待,正常来说的话,应该是巴不得他死才对。我当年也这样,用了十多年的时间我才慢慢适应。”

很显然,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也很模糊,也相当于没有回答上来。

“嗯,他究竟想干什么?你有问过吗?”

“呃儿~没有。”

“………”

“咳,那个芍师你应该也清楚,我一般也不问事的。”

这三个问题,真是问到点子上了,您倒是问点我知道的呀。

“算了,这家伙醒来问他吧。

我去看看那孩子。”

多余了,想想也是有些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保护。

“我也去!”

对于这个地方龙娴还是挺熟悉的,以前被甲若彤打伤打残的时候经常跑过来接受治疗然后大哭一顿。

芍药师在墙壁上摸索了一阵,挪动了几个药瓶之后,打开了一个传送法阵。

“许久不见这地方变化,还真是大呀。”

用手扇了扇眼前的绿色粉尘,试图驱散掉这空气中残留的药物。

“嗯,添许多的摆设。

那会那家伙做那些疯狂的实验,可把我这地方糟蹋的不轻。”

这句话明显怨念极深,回想起当年多余去救这两个家伙。

“当年确实挺抱歉的。

有时候我跟他说说,让他在学宫腾出一个地方还给您。”

当年甲若彤到后期已经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说准确点就是有点疯了,确实在这地方做了些枉违人伦的事。

“当时我就应该给他直接扔学宫的黑狱里面。”

“那地方已经被他炸毁了。”

“………”

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这么无语过了,可能接近无敌的芍药师也有他的苦恼吧。

“那孩子就被我放在这里了。”

走了大概有半个多时辰,二人便来到了一处巨大的祭坛上。

祭坛整个并不是恐怖色系的,而是那种非常充满生机的,上面充斥着各种珍奇的药草,各种普通在大陆上极其罕见的珍稀植株围绕着十八根富有神韵的柱子蜿蜒向上,由于植被太过茂密,看不清楚上面究竟刻画的是什么。

在那祭坛的最中央浓郁的生命气息已经成了十八条不同颜色的丝带连结在一株鲜红的彼岸花上,那上面虚幻的飘浮着一个模糊的身影。

“也得亏为了补救我的徒弟,我之前做了诸多准备,不然遇到你们这问题,我还是相当棘手。”

“麻烦您了。”

“那孩子就在这祭坛的上面,那个罐子里就是他。”

用手指着指悬浮在彼岸花正上空的一个巨大的透明水晶罐,里面被泡着的正是独臂挖心的白缘。

“师父,是您老人家吗?”

在二人都有些悲伤的时候,充满模糊却异常和辨认的有些贱兮兮的声音传来。

“嗯?”

芍药师有些疑惑的回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破黄泉之底全是幻境,又做了相同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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