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确实是自立自强,但也确实是偶得仙术。

不然一个人,是怎么可能开垦这么多的土地呢?

这太清圣人,本来就是我家先祖的贵人啊!有什么不能信奉的呢!?

无非是在土地庙中,多立一尊塑像的事情罢。”

朱大夫:“...”

前据而后恭,愈知其难也!

先前傲慢无礼,后来恭敬有加,就越发知道恭敬的不容易了。

大姜老爷这么做,一定是有一定的道理!

朱大夫也诚恳的问道:“既然大姜老爷同意了,那姜盛先生可同意?”

姜盛看了看大姜老爷,大姜老爷咳咳一声,说道:“姜盛兄弟,你一个月两石月俸...

有一石...都是叶仙师给的啊。

叶仙师,是太清圣人座下童子,所以他才十分照顾我们这些故人之后。

才肯给你一个月一石的多出来的月俸,并不是因为你是他的岳祖父。

你还有孙子在,哪还有要让孙女婿供养的道理呢?

姜盛兄弟,你说对吗?”

你孙子得吃饭吧,你现在拿的钱是叶仙师给的吧。

那你怎么能因为我的祖宗,而拒绝叶仙师的条件呢。

那特么是我的祖宗!

我都不在意他老人家比人低一等,你非要在意甚么!

姜盛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胡子。

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是啊!太对啦!”

...

开冲府。

百万人口巨城,雄踞大唐西南,高耸城墙如同卧龙,城门巍峨如山。

街道纵横交错,店铺林立,商贾云集。

纵马十驾不见拥挤,行人接踵行色各异。

有文人墨客悠闲漫步,有重甲武士持刀巡视,有儒生对枯树吟诵诗句,枯树瞬时繁茂瞬时枯萎。

有长衫弟子身侧盘桓机关鸟,上下纷飞,穿梭蹁跹。

有道士在街边表演符纸法术,金光阵阵,有人丢一枚银子到他面前的盆中。

道士喜笑颜开吐出一串贯口称赞。

郑七穿着朴素,步履匆匆,顺着主街来到富丽堂皇的府司门前。

两个全甲武士伸出长直刀交叉拦住郑七。

“你是何人,所为何事,可有通报?”

郑七从怀里拿出来信奉,“我是开冲府成安郡神首县县令的侍从郑七。”

“哦,县令无召见不得入府司。”

“县令大人是府司参议风中平风大人的弟子,他这封信要给风大人。”

两边武士立刻撤了长刀,右边的武士看了看信,说道:“确实是县令公印。”

左边的武士说:“请随我来。”

府司是府衙内负责政事的部门,权利极大,直属府尹。

府司参议,必然是府尹心腹。

武士不敢怠慢,一路疾走带着郑七来到一处幽静的庭院。

庭院中,奇花异草争奇斗艳,假山流水错落有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庭院深处,一座精致的阁楼掩映在绿树红花之间。

武士在楼阁前停下脚步,恭敬地说道:“风大人!有一人自称是您弟子的侍从,有信要交给您!”

阁楼中传来一个晴朗的声音,“我的弟子,哪位?”

郑七恭敬道:“风大人,我家老爷名为郑明远!”

“哦,没啥印象,赶出去吧。”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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