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寒霜如今如入无人之境,将自己的剑阵摆在安北大街上,就随便间将吴愧玩弄于鼓掌之中,但是,他知道的是要拦得住的人,也不止有吴愧一个,后面这两位也不是,还有其人。
问题摆出,他又不知道这人是谁,司徒行住在安北大街上,所以说这条路是唯一可以前往司徒行的府邸,不过这条路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走。
只是,那条路,杀手不少,比尹寒霜这边还要多出几人。
尹寒霜在围困许久之后发现,吴愧的惶恐变得愈发得微妙,像是不再那么害怕一样,而吴愧的飞剑也已全部飞出,不知道那小子又作何打算。
忽然,半空中悬挂着一柄飞剑,那柄剑的速度不快,但行驶轨迹横挂成岭侧成峰,每处角度皆不同,无法知道那柄飞剑剑影要飞往哪处。
尹寒霜自认为自己的剑阵要胜过吴愧的剑法好几成。不过骄兵必败,这句话在古今都无法篡改,一出出历史事件都在印证那一句从人们嘴里面说出的话。
那柄剑迎面而来。
尹寒霜愣了一下,在迷迷糊糊间将剑敲开,不过剑划着自己的脸过,留下了一道疤,那道疤就像是吴愧手上的那道剑痕,挥之不去。
尹寒霜愣了一下,旋即说道:“我没有被别人给伤到过,你这个陋室之余的杂种!”
随即一道气流自剑阵中的剑气挥出,在剑气里砍出一道垂直的线,那条线笔直地挂在剑气中。而吴愧,则从剑气中走了出来。
“你没有被别人伤过,所以你就很容易忽略别人对你近身造成的压力,而你根本不在意,觉得你是天下无敌,我也是刚发现,你们自命为仙人的都奔狂傲,所以你才被我伤到的,你伤的不冤!”
吴愧手里握着剑,眼神清澈,仿佛已在意料之中。
尹寒霜的剑阵被破了,这道剑阵的气息是恐惧,只要恐惧,那么吴愧的人就逃不出这道剑阵,剑气也是基于吴愧恐惧的基础。只要有害怕的心情,尹寒霜就可以坐吃山空,不过,他倒是真的坐吃山空了。
先前的吴愧被困于剑阵的中心,茫茫的远方也不是街道布满了尹寒霜的剑阵,而是尹寒霜将吴愧困在了自己的剑阵当中,里面越是迷茫,吴愧越是没有头绪。
最可怕的便是这里,吴愧一但没有头绪,那么他就会止不住得迷茫,越是如此,吴愧就难以甩脱这道剑阵。
这道剑阵的玄机就在于此,只要你反其道而行之,那么这其中的玄机便会不攻自破,因此后来的吴愧发现了这一点,他便将计就计,攻破这么个一人们畏惧所生的剑阵。
尹寒霜道:“你小子,既然能伤到我,你相比较以前那些向我发起挑战的人好上许多了,可是,他们都死了!”
吴愧拔剑指向眼前这个自说自话的人,抬首道:“我不是还活着吗?我已经接下的你的一剑了,这一剑,是剑仙的一剑,可我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跟你差好多。”
尹寒霜呵呵一笑,不屑道:“那你几时死?”
吴愧满脑子雾水,说道:“我不会死,你我就不知道了!”
尹寒霜斜视着吴愧,说道:“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些话的人,你也有些狂傲了!”
吴愧不解,故作不解道:“狂傲的人才会说别人狂傲,我们都不觉得别人这样说狂傲,就你这样,可能......”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