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秋升,白家人自己找死,轻薄公主,这是他们就得的,你对白家的情,早就还透了,还搭上方儿的一生,这天底下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呀。”一位四十多岁的妇人上前说话。

“婶子,”魏里正长叹了口气。

“秋升,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这都几十年了,早就揭过去了。”

“婶子,我的方儿命苦呀,碰上这么个爹。”里正媳妇抽泣着。而她口中的女儿也一直在哭着。

“本公主与魏姑娘也算是有缘,白婆子,你想和你的儿子一起去吃牢饭吗?轻薄公主也可致死,但用你的话说,本公主人美心善,就免了你们的死罪,但活罪难逃,就坐个三年的牢吧。”

白婆子跌落在地,挪着过去,拉着跪着的魏里正,“秋升兄弟,你白哥死了,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孤儿寡母的,我们家当家的,对你那可是真心真意的呀,你就忍心让我们母子去蹲大牢呀。。。。。。”

苏元元指指如梅,如梅附耳上前,苏元元让她去问问,魏姑娘想不想恢复自由身,如梅上前跟蹲着的魏兰方耳语着,很明显,魏姑娘的身躯震了震,又很快的点点头,“白婆子,本公主也可以饶你们母子一命,只是看你配合不配合了。”

“只要公主饶了我们母子,公主说什么,老婆子都愿意。”白婆子应着,顺便站起了身。

“放肆,谁允许你起身的。”苏元元问,如梅上前一脚,踹了老白婆子又跪下了。“现在本公主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是你们母子去蹲三年的大牢,二是,眼下,立刻给魏姑娘签下一份和离书,放魏姑娘归家,至止以后,魏姑娘的任何事都与白家无关。”

“不行,”有二人同时出声,是白婆了和魏里正,“公主,老婆子不能放了魏兰方,要不拿一百两银子来,好给我儿再娶媳妇。”白婆子叫嚣着。

“魏里正,你又为何不让魏姑娘得了自由身呢。?”苏元元坐下问。

“回公主的话,这是上一代的恩情,只能让丫头来还,白家现在遭了大灾,这个时候,方丫头怎么来离开呢?”

“魏秋升,你欠下的恩,你自己去还,为何要搭上兰方的一生?兰方是我当年拼了命生下来的,不能再由着你们去糟践了,我们和离吧,我带着兰方离开这里。”魏兰方的娘,硬气的站起身。

“真是无聊,你们的家里,本公主管不了了,把这个畜生送到衙门去。”

“求公主饶命。”又是一阵的喧哗声。

“魏秋升,你也想替白家求情吗?”苏元元认真的问。

“是,公主,”

“其它村子的里正和族长可在?环顾四周,苏元元问。

“回公主的话,小是凤鸣村的里正尹事信。”

“小的是多粮村的里正江涛悦。”

苏元元点点头,“魏里正,你是一个迂腐之人,在有些时候,不能公平公正的处理事件,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让别人骂着践人,也是让本公主开了眼界,可想你是一个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多么重感情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带着一群与自己无血亲的村民好好的过日子呢?你先好好想想吧。”苏元元无奈的看看魏兰方。“你们俩个跟着本公主走一趟,本公主有些事要问你们。”

“公主,民女宁愿伴着青灯理佛一生,也不愿离留在白家,求公主替民女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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