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从门外透进来的斑斓阳光,草花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现在应该是正午时分了。她缓缓扶着墙,步履蹒跚地走到柴房门外。

眼前是个简陋的农家小院。小院坐北朝南,占地面积不大,一个前院外加三间土坯茅草房静静地立在那里,院子的左角落搭建了一个简陋的柴房,那里不仅是草花的住所,还紧挨着牲畜房。

尽管环境简陋,甚至有时会弥漫着难以名状的屎臭味,但草花不得不暂时接受了这样的住处。

茅屋的周围用木篱笆简单围起,篱笆墙上爬满了野草和藤蔓,显得有些杂乱无章。

就在这时,朱大肠扛着锄头,大步流星地走进了院子。他一头蓬乱的头发盘在头顶,身上穿着一件满是泥灰的旧袍子,腰间随意用一根草绳扎着,显得有些粗鲁而邋遢。他的面色偏黑,胡渣的脸上泛着油腻的光泽,一副典型的屠夫形象。

朱大肠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柴房门前的草花,他的目光中射过一丝淫秽的光芒,贼目贪婪地上下打量着她。他咽了口口水,贼声贼气地问道:“草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安的意味。

草花感受到那淫秽的贼目,心中一阵恶心。她迅速低下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与朱大肠对视,轻声回答道:“我没有不舒服……”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确实是被朱大肠的贼目和言语所吓到。这种感觉真恶心!…去他妈的朱大屎!!!

朱大肠把锄头一放,大步走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朱大肠与母夜叉吵架声:“你个糊涂婆娘,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把草花打得那么惨,你怎么就不听呢?!若是把她打死了,谁给傻瓜儿子当媳妇?”

“你还有脸说,你个混蛋!你心疼了吧?!”

那个死贱丫头,老娘养她容易吗?谁让她偷懒,还敢偷东西吃,我没打死她算不错啦!…

厨房里,撒泼的声音一波高过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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