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皇上刚开始迷恋这女子,宠爱她,毕竟以色侍人不能长久,这新鲜劲一过,皇上就发现有些事情不对劲了,以前呈上的奏折有人说好,有人说坏的,可现在的奏折都千篇一律,都在歌颂最近哪里哪里有什么好的事情,国家一片祥和,没有人在提出什么不好的言论,对朝廷的任何决定都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

皇上很是纳闷,在看看自己身边的人,都从什么时候换了些陌生的面孔,二皇子许久未来,太子一直都说他很忙,皇上也没太在意,那时只顾玩乐,没有觉察,今天就像大梦初醒,才发现什么都不对劲了,就连他问下人的话,那些人还的看看贵妃的眼色,像似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

这些人的嘴里他已问不到实话了,自己怎么不知道,曾几何时贵妇的话比他的话更重要,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是仗着自己对她的宠爱吗?

他下旨宣二皇子来见他,可来的不是他,而是太子,皇上大怒,质问太子,二皇子哪去了,太子心虚的很,当场跪下答到:“父皇,二弟他现在不在京城,在林泉寺,在那里研读诗书。

皇上大声问到:“他何时这么闲了,朝廷之事不用管了吗?你赶紧叫他回来。”

太子吓的浑身冒冷汗,他父皇怎么突然清醒了,还管起这些事情,要是知道他最近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扒拉他的皮。

皇上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未上朝,今天突然宣布要上朝,当他在朝堂上,看到下面站的大臣,短短数日,人员变化如此之大,他重用的人一个也没来,问过之后才知道,大多犯错被贬,提拔上来的人大都是嘴甜如蜜饯,阿谀奉承之辈,并没有真才实学,一群乌合之众,皇上看着朝下站的人,差点没气吐血了,这群人若真的掌权了,这个国家很快就完了,自己苦心经营一辈子,就要被这个昏庸的儿子给毁了,看来他真的没有治国之才,只有大权给他了,才知道他并不是那块料,看来这皇位不能传给他了。

皇上又重新执政,被贬的官员又都被弄回来,官复原职。二皇子也被召回,那段时间太子也被整的挺惨,皇上罚太子闭门思过,关禁闭,太子一党打击很大,皇上也在考虑是不是要废了太子,重新立二皇子为太子。

自从皇上重新执政,大家的日子又都好过的起来,宁王府又恢复了往日的恩宠,李清竹自是高兴的很,自从上次司徒凤找过她与江司俊之后,这两人就一直没有见面,现在时局还不稳定,江司俊也不敢贸然来找她,虽然她知道江司俊上次那样对她,也是为了她好,怕招致司徒凤的迫害,但是有些无情的话说出来,还是会让人心凉,她甚至不确定江司俊是在演戏,还是怕真的受牵连,自上次一别两人就没有联系,还没有把这些误会解开,现在看到江司俊也没有要和她解释的意思,甚至连一封信都不曾给她写过,心中很是难过。

李清竹在家里呆久了,就想出来透透气,柳诗月约她去郊外的扶苏河游玩,想一想好久没出来了,难得可以和表妹出来散散心,赏赏这江边的美景,去去最近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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