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好,需要医生吗?”
路求索笑着摆了摆手:“我没什么事,歇一会就好了。”
“对了,可能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我希望这两个人能跟着你,我会让他们秘密跟着你去蒙德,否则他们一旦被博士发现,可能还会沦为下一轮实验的耗材。”
“可以是可以,但是他们会同意吗?”
“我已经清掉了他们很大一部分关于实验的记忆,现在他们可能会有些思维混乱,但是多托雷那家伙的实验也会相应的带给他们一些异于常人的能力。”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那一段记忆所带给他们的除了痛苦与折磨再无他物,对于枷锁而言,肯定是甩的越干净越好才对不是吗?”
“如果不消除这一段回忆,他们清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多托雷复仇,他们的结局也只会是死亡这一条路,我保证。”
“活着的意义本身就是活着,当这一点都无法保证,其他便都是空谈,壁炉之家的孩子们可不能沦为所谓实验的牺牲品。”
“好的,我同意。”
就在两人谈话的时候,两人就已经悠悠转醒。
刚刚清醒的两人很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你们是谁?仆人大人呢?”
新一任仆人阿蕾奇诺耐心地和她们解释事情原委:“上一任仆人已经不在了,我是他的接班人,这位是全新的执行官画师,你们两个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昏迷至今,以后你们就跟着画师大人。”
能在上一任仆人手下做事可没有那么轻松,两人也都是聪明人,哪怕是刚醒脑子还不太清醒,第一时间也是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两人不约而同的微微欠身,行了一个非常标准的礼。
“见过画师大人,我是苏乐文,从今以后任您差遣。”
“见过画师大人,我是天染,从今以后任您差遣。”
路求索眉头皱了皱,都是挺可爱的孩子说话做事怎么一股子干部味道...
或许是想要拉近一下距离,路求索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和她们两人握一下手,没想到刚刚伸出手,两人就习惯性的回避:“实在是不好意思画师大人,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在记忆中伸出手,意味着马上就要受到仆人大人的惩罚,也难怪两个小家伙这么拘谨了。
“额,你们俩对我没必要那么恭敬,叫我画师就行,实在不行叫我名字路求索就可以了。等会收拾下东西吧,再过两天我要带着你们去一趟蒙德。”
“好的,画师大人。”
路求索有些无奈:“指望他们俩很快就改过来确实是有点太难了点...”
仆人皱着眉头看着两人:“这些都是谁教你们的?”
“是上一任仆人大人教我们的,我们一般稍不顺他的心就会拳打脚踢,然后去参加下一次的决斗赛,所以我们就慢慢学会了这种东西。”
虽然说在她接手时壁炉之家就有这些个不好的风气,只不过再次听到,对于上一代仆人的恨意,在阿蕾奇诺心中也是又加了不少。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和你们这位画师大人有一些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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