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钰回到房中躺在木板床上眼睛直直的看着屋顶,他想着自己对于这件军队做的制度或许真的太过于残忍,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用人命去填战争的深渊巨口。他不知道将来要死多少人,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这一巨大的因果。可是他不觉得他做错了,想起自己前世国人抗战之时的童子军也就九到十五岁。他们为祖国与人民奉献了自己的生命。他们成为了最高尚的那一批人。自己现在的处境与那时候也差不了多少,行将就错一步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自己也不是爽文中的主角可以扫平一切障碍,反派都是无脑迎合主角。自己只能一步一步的走,每一步都尽量完美。不能让自己有后顾之忧。自己这一群人将来的对手可不是一县一城之人,而且能够入主中原的蛮夷也没有那么简单,几个堡长一个千户还有两个年轻人就差点让自己身死道消。他可不觉得那些高官富商是简单的人物。说是等天下大乱自己再乘势而起,就是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天下争霸的那一天,哎……想着想着就慢慢的睡了过去……
朱钰刚刚睡着,此时一个纤细的身影悄悄的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月光照在那个男人的面上照射出他那紧皱着的眉头。女人心疼地看着男人紧皱的眉头,很明显这个男人的内心深处有着巨大的压力让他感觉到不安。
女人轻轻地坐在床边,伸出她那天天干活而变得粗糙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男人瘦削黑瘦的脸。只是男人似乎是真的太累了,一向谨慎的他并没有醒过来。女人心疼的用手轻轻的抚摸那紧皱的眉头,似乎是想抚慰他心中的承受的压力。只是让女人失望的是她的安抚并没有抚平男人心中的担忧……
女人轻轻的叹了口气,她收回自己的手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默默地望着窗外的明月。
她知道男人的压力来自于何处,也明白他的责任重大。她此时有些怨恨自己的出身,她恨自己没有大家闺秀的琴棋书画,能在男人烦心时为他弹奏一曲消去他的烦恼。她也恨自己不懂笔墨诗词,能在他书写时为他研墨,在他吟诗作词时为他书写下来。在他意气风发时为他写诗一首。想着想着女人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突然女子身体一怔发现自己被人抱起,她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顺从的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将头依偎在这个熟悉的怀中……
第二日一早朱钰早早的起了床,看着依旧还在沉睡的大丫朱钰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随后为她盖好被子便转身出门而去。
今日……该进城了……
朱钰起身来到大门前眉头一皱,大门外面的一大片火把亮光在还未亮的凌晨显得格外的明显。
他轻轻的推开了门眼前的一幕却是让他有些怔住了。
此时朱钰一眼就看到了大门左侧站着的虎痴,而大门前面此时以武松赵云贾善等人在前,身后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他的一千军士站在几人身后,一千军士的身后是那一万多的百姓。朱钰一时之间有些懵。一大早的他们站在这里做什么。
朱钰此时走到三人身前伸手拍了拍三人的肩膀,眼神看向贾善意思是让他说说这怎么回事。
贾善此时退后两步跪伏于地,朱钰还没有反应过来武松赵云与一千士卒也是退后两步单膝下跪双手抱拳对他行礼。再抬眼看去,此时所有百姓也是跪于地上。朱钰也没有阻止就这样皱着眉头站着。等待他们接下来的话语。
此时贾善用一点哽咽的声音大声的说道:“自主上收留我等那一日开始便是终日奔波只为让我等存活,自己每日身处危险之中却是奋不顾身,我等思之甚感惭愧。昨日主上定下军纪军法善还觉太过,便是私下非议主上之策,却是被几个士卒听到,几名士卒便是当场给了善一教训,善才悔过自新,如今乱世除我主将我等贱民百姓做人做兄弟姐妹看待,他人皆是待我等如猪狗随意践踏虐杀。善未饱食几日却有如此心思,实属是以下犯上之大罪。还请主上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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