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强抢刘佳茉这个行动迫在眉睫!”李玄宁一脸严肃地说道,
“嗯。”冷剑平静地应答。
“从今晚观察的情况来看,以梁伟光的手段,刘佳茉的失贞,就在这十天半月之内!”李玄宁一副神色凝重的样子。
“嗯。”
“我想,这个计划,就在我和白纸书生对战完之后的两天之内吧!”
“嗯。”
“嗯!……”李玄宁说完,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什么时候走?”冷剑面无表情地问道。
“不急!再观察观察!”李玄宁一脸正色地说道。
“他们走了很久了。”冷剑平静地说道。
“啊?……哦!……那,我们也走吧!小心,不要惊动了严府的护卫哈!”
李玄说完,才依依不舍地收回,那一直顶着冷剑肥美翘臀的金箍棒……
……
次日,七月十七这一天,天空极为阴沉,浓重的乌云厚得十分异常,覆盖着整个天空,一动不动,没有一点风,显得十分压抑。
一大早起来,李玄宁照例被白狂徒一拳撂倒,躺在破草席上动弹不得。
“白老前辈,晚上不是要和白纸书生对战了吗?您怎么还打哥哥啊?”李玄若不解。
“他们打他们的,我打我的,不防事!”白狂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神情凝重。
“哦!……”李玄若也不懂,只知道白老前辈是个极厉害的高人,所以便不再说什么。
李玄宁躺在草席上,看见白狂徒神情反常,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
他记得白狂徒说自己必须得破境,才有可能战胜白纸书生,可是晚上就要对战了,自己却还没任何要破境的强烈迹象……
到了午时,白狂徒小摊子所在柳权街,今天显得很平静,然而,在京都的中央大道朱雀天街上,却是闹翻了天!
因这时,有一大队人马抬着一个黑色的棺材,得意洋洋地走在大街的中央,引来大片的民众的围观,议论纷纷。
这队人马居然有数百人之多,最夸张的是,他们中间那个黑色的大棺材,比寻常的棺材要大了六七倍之多!看着极为震撼又很瘆人!
在巨大的棺材盖上,覆着一条长长的白布,白布上用粗大的墨字写着:贺铁面公子今日惨死!大棺材送你见阎罗!
长长的队伍里,竖着几十面高高的白幡,白幡上用浓墨大字写着各式各样的标语。
什么“玩死铁面公子这个小娘们!”,什么“铁面公子,龙白一拳打爆你!”,什么“铁面公子给白纸书生提鞋都不配!”,什么“铁面公子死无全尸!”,什么“铁面公子滚回家玩鸟去!”……
诸如此类,污言移语,极尽诲辱之能事,实在是不堪入目!
这群人,一边走,一边嘻嘻哈哈地撒着白色的纸钱,整个朱雀天街上,白色的纸钱漫天飞舞,场面甚是壮观。
在大棺材的两侧,十来个衣着华贵的权贵公子,骑着高头大马,一边相互碰杯饮酒,一边高声嘻闹,十分放肆猖狂!
而庸南王的三公子司马滔,被十几个大汉用大辇抬着,他斜躺在大辇的太师椅上,脸上带着浓重的讥讽之色,两个娇媚可人的美婢趴在他的身侧,如同两只温顺的小猫。
棺材队伍午时开始,从长长的朱雀天街的最南端,缓缓地向着北面的地底凡天主入口的大茶楼移动着,所过之处,都闹得天翻地覆,万人空巷。
不仅如此,这些权贵公子还花钱雇了,上百个乞丐和顽童,一路随着他们的大队伍,纷纷向着大街小巷的民众,大声咒骂和传唱着,羞辱铁面公子的污言移语。
为了污辱铁面公子,司马滔和这帮权贵公子,这次下足了血本,以解他们的心头之恨!
然而,就在大队伍浩浩荡荡地,行到地底凡天主入口大茶楼近百丈之外时,他们不得不嘎然停止了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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