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些许花香与清新的气息。
耿清婉身着淡粉色旗装,身姿曼妙,犹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正在园子里散步。
来了这么些天也大致摸清楚了原主的身份,耿清婉她爹是个管领,确实算不上什么大官,可她这爹有个好处,那就是洁身自好。
只有她娘一个老婆,家庭成员很简单,她还有一个亲弟弟,她爹在这个时代,对他俩也还算不错了。
“小姐,老爷让您去书房,有要事与您商量!”画眉气喘吁吁的小跑到耿清婉身旁,手里拿着披风忙不迭的披在了清婉身上。
“小姐,您大病初愈还是少出门吹风的好,就算闷得慌也得拿件披风啊!喜鹊也真是的,就这样让小姐出来,着了风可如何是好?”
“知道了画眉!真像个小老太太,简直比娘还唠叨。”耿清婉边说边快步往书房走去。
书房之内,典籍罗列,卷帙浩繁,书香之气沁人心脾。
耿老爷正值三十年华,长相清秀,身姿挺拔,透出一股文人的儒雅与风骨。原来原主这倾城容貌没少遗传她爹啊!
此刻他正端坐于书桌前,手持毛笔,专心致志地练字,清婉轻步踏入书房,见耿德金正在练字,便不打扰,静静地在一旁等待。
耿老爷极为专注,似未查觉清婉到来。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他这才放下毛笔,抬头看向清婉,眼中闪过一丝的满意的笑意。
“清婉来了。”耿老爷轻声道,声音温和而低沉。他起身相迎,示意清婉坐下。清婉微微颔首,依言坐下:“爹爹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过几日,你就要入四阿哥府里了,心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万万不能再有了。阿哥是皇家之地,规矩森严,远非家中可比。你需得时刻谨记,不可任性妄为,以免招来祸端。”
说罢,又害怕说的太过严重吓着自己闺女,轻咳一声,又开口道:“你也不必太过拘谨。爹给你打听过了,四阿哥虽贵为皇子,却并不沉迷女色。只要你恪守本分,不犯过错,他自会好好待你。”耿德金苦口婆心道。
清婉看着耿德金皱着眉头严肃又小心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笑道:“爹~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被江表哥那个浪荡子蒙蔽了眼睛,他既已回江州娶妻,我也得朝前看了,不是吗。”
耿德金闻言,愣了一瞬,皱了皱眉。这婉儿,前几天还要死要活的,短短几日,怎跟变了个人似的?
唉,或许是人经历了生死,便似脱胎换骨了吧!
殊不知,真正的耿清婉早被那姓江的pua喝了毒药一命呜呼了,造化弄人啊!
这些天,江氏日日都来明珠苑。给清婉拿了好多体己物,银票,首饰,地契,更是一连给了她好几个店铺,说是以后进了府傍身用。
耿清婉上辈子,年纪轻轻便独立了,或许是与父母的缘分薄,并未感受多少父母的爱,可这段时间,她瞧的分明,江氏是真把她放在了心尖上。
清婉望向江氏,心中一酸,握住江氏的手,温声道:“娘,您已经给了我很多了,总要给弟弟留些不是?您放心吧,我到了四阿哥府上,定会好好过日子的。”
江氏闻言,竟又要抹眼泪,声音里满是担忧:“婉儿啊,娘不求你有多少荣耀,只求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你爹年岁大了,也就这样了,只盼着你兄弟用功能有出息,你也算有了依靠啊!”
清婉忍着眼泪,眼眶红红的,拉着江氏的手,轻声安抚:“娘,女儿将要进了四阿哥府,那四阿哥便是女儿的依靠,我虽没有那腌臜害人的心思,却也不是面团能让人随意揉捏的,您信我的,放一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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