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芬看到这些回应,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忙不迭地在群里说道:“哎呀,真是太感谢大家了!还是咱们小区有觉悟的人多呀,大家放心,等这雪灾过去了,我一定会上报组织好好感谢大家的!咱们先把小区主要的几条路清理出来就行,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啊,要是觉得太冷或者太累了,就赶紧回家休息会儿再出来。”
此时,在小区的各个单元楼里,那些愿意出门扫雪的业主们纷纷穿戴好厚厚的防寒衣物,拿起家里的扫帚、铲子等工具,深吸一口气,然后打开家门,踏入了那冰天雪地的世界。
外面的雪依旧在下个不停,狂风呼啸着,裹挟着大片大片的雪花扑面而来,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睛。刚一出门,那刺骨的寒冷便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透过衣物的缝隙狠狠地往身上扎,冻得人手脚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但这些老实的业主们并没有退缩,他们咬着牙,顶着风雪,一步一步地朝着小区的道路走去。
在小区的主干道上,几个业主碰面了,他们彼此看了一眼,从对方那被寒风吹得通红的脸上看到了同样的坚定与无奈。
“这鬼天气,可真要命啊!”一个大叔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扫帚,试图扫开面前厚厚的积雪,一边哆哆嗦嗦地说道。
“是啊,不过没办法,为了以后能出门方便点,只能拼了。”
一个年轻人回应道,他手中的铲子用力地铲起一堆雪,可没等他把雪扔到路边,又有新的雪花飘落下来,将刚刚清理出来的地方重新覆盖住。
尽管他们努力地清扫着,可那雪实在是太厚了,而且降雪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他们清扫的速度。
没过多久,这些业主们就感觉体力渐渐不支,手脚也被冻得麻木不堪,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
“不行了,我得先回去暖和暖和了,这雪实在是扫不动了。”一个中年妇女最先撑不住了,她扔下手中的工具,转身往家的方向跑去,那背影在风雪中显得格外狼狈。
随着她的离开,又有几个业主也陆续放弃了,他们实在是受不了这严寒的折磨,纷纷往家里赶去。
原本还抱有一丝希望的余舒芬站在自家窗前,看着外面那些逐渐散去的扫雪身影,心里又一次凉了半截。
她原本以为这些人能坚持把小区的路清理出来,可没想到这雪灾的威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仅仅这么一会儿,大家就都坚持不下去了。
而在安全屋里的邹皓,透过窗户看看下面那些在风雪中挣扎的身影。他轻轻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在这末日般的环境下,人们的努力有时候显得是那么的渺小和无力。但他也明白,这些业主们的尝试虽然可能无法改变什么,但至少他们为了生存下去还在努力着,这已经比很多人要强多了。
余舒芬那老鸡婆不来找茬了,可他没想到,又有人盯上他了。
他的电话响了。
邹皓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来电显示,上面赫然是一个陌生电话,邹皓没多想就挂断了。
停歇了几秒,这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没想到是妘飞鹏。
他有些意外,但也没有那么意外。
他就知道,这事儿不会这么轻易就完了,那妘飞鹏可不是个善茬儿,之前在群里自己拿他说事,显然是把这尊瘟神给招惹来了。
邹皓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他此刻身处安全屋,有着充足的物资和各种应对危险的手段,根本就不怕这妘飞鹏来闹事,相反,他还隐隐期待着对方能真的送上门来,到时候也好让对方知道,招惹他邹皓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邹皓是吧,就你他妈的话多,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在群里瞎咧咧什么呢?拿老子当枪使,你挺会玩儿啊!”
电话那头,妘飞鹏的吼声透过手机听筒传出来,震得邹皓耳朵嗡嗡作响,那语气里的暴戾和嚣张展露无遗。
妘飞鹏在安龙市臭名远扬,因此和他住在一个安佳小区,所有的业主都躲着他的,生怕惹上这个狠人恶人。
妘飞鹏做事乖张狠毒,下手不留情。
有一次,就是有人不小心把他的烟给打掉了,就遭到了他的打击报复,住院了一个月。
本来在群里好好的看戏,谁知道邹皓这逼居然敢点他的水,这在他看来是一种挑衅。
因为和这人没印象,妘飞鹏还以为是哪个大神,打听才知道是个小虾米而已。
找了半天,才在余舒芬那里找来电话。
谁知道,这小子居然还挂了电话,接通之后,他便狠狠的骂着,给他一个警告。
要不是外边天气实在太冷了,他得知这小杂种就在同一栋,早就已经过去踹门了。
邹皓却不慌不忙,将手机稍稍拿远了一些,等对方吼完了,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回应道:“哟,妘飞鹏,你又是哪根葱?跑老子这儿发什么羊癫疯?”
“叫什么叫?比嗓门儿大吗?叫尼玛啊,傻逼玩意儿。”
邹皓骂完,只感觉内心一阵舒爽。
这妘飞鹏早特么憋着火气了,发泄一顿,真的爽,别说,弄得还挺热血的。
而电话那头,妘飞鹏被骂懵了。
他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电话,显示还在通话中,不敢置信的道:“你特么活腻歪了是吧?”
“小杂种,你是不是觉得老子不敢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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