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回到念挽居的时候,容予还没回来。

下午他派了陵游回来说有紧急公务要处理,可能会回来得很晚。

沐浴时,姜妧姎看到自己身上自成婚后,此消彼长的青紫痕迹就没断过。

她轻哼一声,对一旁服侍的楹风吩咐道,“去把西跨院收拾出来,把驸马的东西搬过去!”

饶是一贯听话的楹风也犹豫了,她迟疑道,“公主,这不好吧!”

看到二公主、三公主过得鸡飞狗跳的样子,她们还暗自庆幸公主阴差阳错嫁得良人。

驸马不仅生得好,学识好,还前途无量,更难得的是对公主的喜欢溢于言表。

定国公府虽有些破烂事,但念挽居人多事少,正经主子只有公主和驸马两人,而且他俩都算好伺候的主子。

主子省事,她们做下人的也乐得自在。

怎地公主放着好端端地蜜里调油的日子不过,要和驸马分房睡?分房睡多伤感情啊!

“有什么不好的?按本宫的话做!”

由于姜妧姎的态度异常坚定,下人们虽不理解,却也知主子的决定岂容她们置喙?

所以麻溜地把西跨院收拾了出来,把容予的东西搬了过去。

容予回来得时候,就看到卧房的灯已经灭了。

沈嬷嬷和楹风像两尊门神一样守在门口。

容予正要进屋时,沈嬷嬷拦在门口,一脸严肃地道,“公主已经歇息,还请驸马移步西跨院!”

容予挑挑眉,“沈嬷嬷这是何意?你虽是姎儿的教养嬷嬷,也不能阻拦我们夫妻同寝?”

沈嬷嬷一听,容予这是把他们夫妻分房的罪名怪到她头上了,忙道,“请驸马暂居西跨院是公主的意思,非老奴独断专行!”

容予一听是姜妧姎的意思,疑惑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楹风。

楹风也一脸无奈地点点头,“驸马,确实是公主的意思!”

容予皱了皱眉,脸沉了下来,“这是为何?”

明明午间姎儿还乖巧地趴在他背上撒娇,勾得他没忍住在瑶华阁就做起了白日宣淫的勾当。

这女人的心思,当真是难以捉摸。

难道姎儿小日子来了?

听闻女子每月的那几天总是会阴晴不定,令人捉摸不透。

容予还没意识到,问题就出在他的没忍住上。

沈嬷嬷有心提点他,把他拉在一边悄悄说道,“驸马,公主刚及笄,正是花朵般的年纪,身子最是娇嫩!过于声色犬马,纵情淫欲,她的身子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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