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夫人一回家,就把陆月柔凉薄的样子同陆远山说了。

陆远山也只是含糊其辞,老婆找个屠夫给他戴绿帽子这事儿他都必须得忍,拿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还能说什么呢。

陆夫人说江景睿出手大方,直接给了一百两银票另外四百两,被她昧下了,他算是看明白了,没有钱谁说话都不好使。

反正老二也闲着,让他去找江景睿,也谋个营生。

夫妻二人一拍即合,当即就把陆宇林找来,有这等好事,陆宇林自然不会错过。

若是平时江景睿不一定会答应陆宇林,可他一回家就被江太师叫去骂了个狗血淋头,只因他们查出,他甚至染指了赌坊坊和青楼的生意。

江太师指着他的鼻子痛骂,“江家是养不起你吗,你非要做那些鸡鸣狗盗之事,要么你立即把事情停掉,要么你就滚出江家。”

“从小我做什么你们都看不上,终于现在我能做出点成绩来了,你又说我鸡鸣狗盗,我们眼里就只有四弟,可是四弟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到江景睿脸上。江太师气得双目猩红,“你这个浑蛋,你就那么巴不得你四弟死吗?你给我滚。”

气头上的江景睿不管不顾,扭头就走。到了赌坊就遇到了,在门口等他的陆宇林。

陆宇林一脸谄媚,“妹夫,你可算来了,娘说让我来谢谢你。”

江景睿只觉得的痛心,他不过给了岳母五百两银子,岳母还兴师动众让二哥来谢他,反观自己家,他明明做的那么好,父亲就是不认可。

江景睿当即就拖着陆宇林去了酒楼,“二哥,你来的正好陪我喝一杯。”

陆宇林正不知道如何开口,肚子里又好久没见过荤腥了,连推辞都不曾推辞一下就跟着去了。

酒过三巡陆宇林说明了来意,江景睿自嘲的说,“我父亲说我做的是鸡鸣狗盗之事,岳父岳母当真愿意让你跟着我吗?”

“妹夫说的是哪里话,就是父亲和母亲让我来找你的。”

听陆宇林这么一说,江景睿豁然开朗,原来不是自己有问题,是爹娘看不上自己罢了。

他们不在乎,他们瞧不上,自然有人瞧得上,江景睿把胸口拍得啪啪响,“二哥放心,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少不了你的。”

就这样,陆宇林又和江景睿勾搭在一起了。陆家大郎陆宇辰那个工部小主事做的风生水起,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些生意人作假的功夫能那么高明,偷梁换柱的方法竟是让人丝毫都察觉不了的。

他胆子越来越大,收受了不少好处,少部分拿回去给陆大嫂,大多数都搬到了百花巷的院子里面给他的外室。

陆大嫂抱着孩子来的时候,直接将两人堵了个正着,陆宇辰一边穿衣服一边骂,“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回去。”

陆大嫂哭闹一番,陆宇林一脸不耐烦,要让人把她轰出去。

“相公是不想要手上的肥差了吗?”陆大嫂见陆宇辰如此凉薄,也知道哭闹无益,便擦了眼泪质问。“魏同舟的下场咱们可是有目共睹的,在大楚,私养外室的官员都要革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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