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的人,永远比你自己更明白你是冤枉的。

柳碧君咬牙,祥妈妈是她的人,这不等同于在打她的脸吗?

“老爷......!”她刚想求情,叶凌岳却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怒斥:“闭嘴,你若求情,便一同处置!”

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还有脸求情?

柳碧君双眼含泪,委屈极了。

“本王有事,先走一步。”

萧寒川不喜欢掺和后院的事,见状便走了。

叶照眠趁机一起遁。

避开众人目光,叶照眠看着萧寒川欲言又止:“你......”

萧寒川摸摸她的头,微笑:“你是我的人,别人欺负你,便是不将我放在眼里,别太感动。”

叶照眠拂开他的手:“不是,我是想说,你刚才说的两倍嫁妆,不准反悔哦。”

萧寒川的手僵在半空中,有点想改摸为扇,一耳光抡死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而琴芳阁里,柳碧君见萧寒川走了,赶紧跪了下去:“老爷,今日的事,我有责任,可归根究底,还是眠儿那丫头不肯松口,还大喊大叫引来平昭王。”

叶凌岳冷道:“你自己提议的主意,却搞成这样,事情没办好就是没办好,你越来越无用了。”

他拂袖而去,对柳碧君越来越失望了。

柳碧君的瘫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祥妈妈挨完了板子,才阴沉着脸,马上叫人去找叶清云回来。

晋王府,叶清云撑着虚弱的身体回家,气得眼冒金星:

“娘!你说有急事让我速回,就是为了让我给祥妈妈治伤?外面那么多大夫,哪个不能治皮外伤?你知道我现在有多疼吗?而且我的医术你不知道吗?我又不擅长在治疗外伤!”

娘俩见有蹊跷,互相把双方的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叶清云恨得牙都快咬碎了:“叶照眠那个小杂种,竟然学会了狗仗人势,平昭王竟然还护着她,现在便如此跋扈,往后她成了我皇嫂,岂不骑到我头上去?”

柳碧君道:“晋王那儿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休掉叶照眠那个小杂种吗?怎么还亲自去帮她求了一门这么好的婚事?”

叶清云脸上有窘迫一闪而过:“我怎么知道?”

柳碧君毕竟是块老姜,一下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晋王不会是对那个小杂种留有一丝旧情吧?”

“怎么可能!”叶清云立马反驳。

柳碧君:“那你怎么解释他为叶照眠牵线嫁去平昭王府?”

见叶清云满脸涨红,却再也想不出辩解的话,柳碧君抓住她的手,迫切道:“云儿,你得抓紧时间,怀上晋王的孩子,才能巩固地位。”

叶清云烦躁道:“这种事情又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坐胎药我一直在喝,和晋王在一起的时候也多次主动索要,可肚子就是没动静。”

重伤奄奄一息的祥妈妈见这主仆两人像是没头苍蝇一样,恨铁不成钢的沙哑开口。

“夫人,小姐,男人若是要变心,有了孩子也拴不住!”

柳碧君眼神阴冷:“你的意思是......”

祥妈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夫人和小姐若是放心,便将这事情交给我来办,我必定叫那贱人在京中的名声烂透,到时候不管是平昭王和晋王,保管谁都不屑再要她。”

柳碧君不放心:“你有把握吗?”

祥妈妈:“夫人放心,我半辈子都在宫里摸爬滚打,还是有些人脉的。”

柳碧君和叶清云对视一眼,重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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