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已过了中午,脑海里都是晚上赴约的念头,又担心会被徐冉嘲讽,一时间左右为难。
“能不能商量个事?”
在楼下边吃着米粉,我试探着问道,如果说有可能,我当然希望她晚上也全程消失。
“不能!有屁快放。”
徐冉对我一直都是快人快语,我有些语塞。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又和娜娜之外的女人睡一起了,在你们那里算是君子还是小人?”
我小心翼翼组织语言。
“啧啧,必须是真小人!让我猜猜,不会是那个老板娘吧?我这才打了个盹,你就又跟她勾搭上了,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虚了!”
徐冉直接给我定性,没有半分犹豫,多少让我有些尴尬。
“那你也算是真小人?”
我不甘心的反问。
“不不,我是小女子,你见过用君子与小人形容女子的吗?哈哈哈,就你那几分钟的本事,本姑娘还真不一定看得到。”
她压根就只为了打击我,连她自己都不辩解,直接承认了。
我突然想到,我为什么要问她的意见?
她不过就是一个意识体,寄身在我身上,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只可能是她。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做什么事都希望获得认同。
“什么君子小人,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给我们设的藩篱,很多时候你只需要对自己负责就好。”
徐冉又冒出来一句,我想这才是她心里想说的话。
“好像有点道理。”
我深表认同,但徐冉又不打算理我了。
我三十岁,又是单身,与情人之间没有所谓的背叛,娜娜不还是与别的男人睡一起?
这么一想,天地顿时宽广,我仅存的心理负担烟消云散。
从黄土世界回来,总感觉越来越容易做梦了,而且无不都是那些云里雾里怪异荒诞的内容。
徐冉今天也有些不正常,偶尔才会出来冒个头,也不知道一个意识体能够做什么,还有要收集的那些什么灵材有什么用途。
脑袋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内容,不一会便昏昏睡去。
又是这棵大桑树,我依旧站在树下,而它却是时隐时现,如同在与我演示它的神奇。
突然,一块镜子从树叶中掉落下来,落在松软的泥土里。
很眼熟,镜面上如同蒙了一层灰尘,不就是黄土世界中老夫子手上那个,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为什么会出现这一幕?
画面再次切换,一个中年男子身着有些年代感的服饰,正手握书卷背树而立,视线直直看向远方,身形与大桑树一般伟岸。
“士子士子,自当以家国情怀为重,这劳什子谁爱要谁要!”
男子说着半官方半方言,我也只能听懂个大概。
只见他手中甩出一物,直直飞入大桑树中便消失了,而这男子也脱下长裳,手持一把大刀下山了。
梦,在这一刻醒来。
我不由苦笑,看来是与这桑树结缘了,梦里梦外都是它。
天已经黑了,看看时间已是晚上八点,我决定先去随便找点吃的,再去探探老板娘的床。
一想到吃的,我倒是想起了那个木盒子,还一直没打开看过,以我对这个社会的认知,老板娘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害我。
但内心多少有些不放心,里面是一颗褐色的圆形药丸,没有太多犹豫我便嚼碎吞了下去。
味道还不错,有些微微苦涩,吃完满口药香味。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老板娘已经不是暗示而是邀请了,送我这玩意估计是怕我不能如她意。
“咦,你刚才吃的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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