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县令大人请你入府一叙。”

“自当从命。”

“来人呀,把这帮山匪押入大牢。”两队士兵随即就把山匪全部带走了

叶风让琴儿他们先去叶家客栈先行住下,自己去一趟县令府上,让他们不用担心。

叶风跟随城守大人穿过县衙的青石板路,绕过威严的仪门,悄然步入内宅,只见古木参天,幽静深远。

来到县令的起居室(县令接待客人的地方),中央摆放着一张雕花木桌,桌上置有文房四宝,旁边一盏青铜油灯照亮了整个房间。墙上挂着水墨画,尽显雅致。

一个老者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不用猜肯定就是县令大人了。

面相亲和,叶风知道这都是活成精的人,俗话说,大官好做,小官难当。作为七品县令,需要的可不仅仅是体恤民情。

“县令大人,小民叶家长子。”叶风拱手作揖道。

“叶公子,不必多礼。都坐吧。”

随即县令坐在主位,叶风和他这小舅子落座客位,这时,一名婢女悄无声息地走进,她手持茶壶,动作娴熟地给每人斟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好茶。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叶公子令尊可是叶正云?”

“正是家父。”

“原来是故人之子,本官与令尊可是相识二十载,你便称我父执便可。”

“是啊,贤弟,在家不用多礼,我姐夫也是很好相与的。”

郫县令随即看了一眼他这个小舅子,仿佛有点不悦。这张城守也性子太爽直了点。难怪县令大人把他这小舅子安排夜班守城。这是眼不见心不烦呀。不过这张兄叶风却是喜欢的紧。

“贤侄莫要笑话,本官这内弟一向如此。”

“父执何出此言,张城守这是不把小人当外人,张大人认我为贤弟,我是乐意之至。”

“贤侄也是性情中人,甚好。就是不知,贤侄与内弟所言,可当真。”

“父执尽可放心,小侄真心实意,绝无半句虚言。”

“既然贤侄开门见山,本官也认你这个子侄,贤侄把这功劳让与父执,可有他求。”

“父执认我这个子侄,晚辈已是别无他求了。”

“哈哈哈,贤侄果然不是常人,外界传贤侄生性木讷,愚笨,本官看是他们瞎眼了吧。”

“既然贤侄不求功劳,父执便叫人明日把剿匪的赏银奉上。”

“父执,这是为难晚辈了。”

“贤侄莫要推辞,莫让父执难做才是。”

这话给你说的,你还难做了。

“小侄觉得,些许银钱皆可奉于张兄。家叔身中山匪利箭,也幸得张兄派人救治。”

“哦,还有此事。既然贤侄执意如此,那父执也只有依贤侄所言。”

“明日,本官就公告全城。叶家长子叶风,配合本县剿匪。实乃少年英雄,特嘉奖剿匪小英雄牌匾一块。”

“贤侄觉得可好。”

叶风算是明白了,这老头是即当又立,还分币不出,不过这牌匾算是送到叶风心坎上了。

“父执这样安排,那自然是最好了。只是不知郫县大约人口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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