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说正经的,他俩五月各自停战就是因为成都平原是五月插秧,一个回涪县种地,一个守着蜀郡插秧。
这都六月下旬了,是不是农忙过了,他俩又打起来了。”
“打是打起来了,不过不止他俩。
在你说的农忙插秧事情干完之后,两人在蜀郡和涪县交界的江水两岸隔江对峙了十多天,都不肯先下水。
直到大贤良师的七句谶语传遍天下,马相有一手下仿佛被川妹子打通了天灵盖,建议马相假意撤兵埋伏,实则仅留一万残兵,每日例行隔江问候。
主力分3万直接跃过梓潼,截断剑门山蜀道,于六月廿一会同2万后军,两面夹击梓潼,从此蜀郡以北的益州平原之地尽归马相所有。
稍事整顿,分2万重回广汉与贾龙对峙,一个个军士表现得垂头丧气,对面贾龙的士兵还在沾沾自喜,称将军英明,未中敌人疑兵埋伏之计。
又二日,贾龙终于收到梓潼陷落的消息,还待捶桌子泄火气,又传来阆中陷落,马相军乘船沿汉水直取巴郡。
贾龙怒火攻心,一口逆血上涌,当即下令渡江作战。
本来多日言语占尽上风的贾龙士兵士气正旺,这渡江战力那是小母牛坐火箭——牛逼上天了。
怎料马相那一万残兵打也不打,直接投降要吃的,还把马相的战绩到处传。
这一传就不对劲了,贾龙的士兵当天就变得毫无战意,被埋伏的两万精锐杀得哭爹喊娘。
真的是哭爹喊娘,伤亡不大,被打散的士兵直接就成了对面的士兵。
贾龙不得不率领残余的两万兵力撤退回蜀郡,养精蓄锐。
六月廿五,马相拿下巴郡。益州两大门户尽在他手,他按照出点子的那个手下的计划,割地称王,因敢想敢闯,自封闯王。
于次日登坛祭天,宣告闯王治下不纳粮,益州人治理益州等。”
“称王?马相把益州关起来称王了?”
黄平诧异道!
而张三和洪令金总感觉这个闯王有点熟悉,都是奇怪的看着黄平。
“别看我,跟我没关系!
我记得有句话叫做‘非刘姓而王者,天下共击之’,你说不止他两打起来了,是因为现在的益州。
造反的全是世家子弟和旧官员吧,他们在哪会盟打马相?”
“只能是蜀郡啊,不过截止消息传来,马相因为消息灵通,把已占领郡县中准备完成刘邦盟约的世家给抄家了,正在用分钱大法平息民意。”
“还真是敢想敢干,这个闯王倒是贴切。
剑门和巴郡被他握牢了的话,刘宏又要头疼了。
还有什么消息,应该不止这两个吧?
这俩对我们来说,算一坏一好吧,哪个你不好判断?”
“第三个,直接针对常山的。”
“哦?”黄平干了一口瓜,自己的瓜,继续问道: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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