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就在距离悬崖30里的洞里走着。
让我放心的是,虽然阴暗,但一路上没有任何野兽攻击我们,我心里又开始冒出有什么不安定的心情,像是有什么危险发生一样难受。我猛摇头,试图甩掉这种奇怪的不安情绪。现在我身边有田建在,我妈妈又没出什么危险,又会发生什么事呢?
等等!田剑突然指示停了下来
—怎么了?
田健指着一处地方,远处有一棵普通大树,旁边有一块巨石,看上去没什么奇怪的。-你没有发现那里很熟悉吗?
没有啊,你怎么说?
田健不说话,掏出手机,查到了手机里保存的那一张照片。那就是村长家发现的那幅旧照片,拍摄的地方和刚才田建指着的地方一样,照片上有4个人就站在那棵大树下。
走,去看看。田健说。
他就去找大树,我们打开灯再观察周围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照片中的四人的死亡,其余的人谁死还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的环境有点问题,一会儿天亮的时候拍几张照片,给熟悉地势的朋友看。?田健最终是不得已的说。
我也不懂土地条件的科学,但是到了上面我也不知道,所以立马同意了他的意见。
30公里的路程瞬间被走完,刚才从鼠精的洞穴对面的峭壁出去,不休息走路3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差不多凌晨1点了,终于来到一个峭壁的深边,下方一片漆黑,给人一层神秘而又恐惧的感觉。
这里的确有妖怪的味儿,但是潜得很深,你妈是故意躲着你的,没办法,先下来看看。田健说。
他的话让我很伤心,妈妈躲着我干嘛?难道他以为我为了要他的命把田占带到这里来的?
峭壁不够深,约有30~40米。
-我先下去,你在上面等我。
我看着阴暗的山坡,摇了摇头:
-好了,还是我下去吧,小心妈妈对你下手。
前两天看到的梦依然浮现在眼前。如果在我的梦境是真实的,那么田占肯定会发生意外。
田健点点头同意,从包里拿出一捆尼龙绳,把大树踢住。然后转起来围我的腰了。
-当心,到峭壁下面等我,下来后再行动。田占叮嘱我说。
嗯!我点点头,用力抓住绳子,然后就跑到峭壁边,轻轻松开绳子,用脚踩石头,慢慢地滑行,四周十分黑暗,寒气逼人。绳子每隔十分钟就下降了几米。突然间,高层处听到田占发出当心的声音,他的声音充满恐惧,他好像看到了突如其来的可怕的事一样。
—田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生气的发话时,突然觉得身体在向后飞去,瞬间心跳的满头大汗,绳子断断续续的朝下摇晃。
为什么绳子会被拽断?为什么没见到妈妈就会去死,为什么?我妈妈不要了我?我是否会还没找到这些事情的答案就死掉呢?也好,我在19年前被母亲扔到黑暗的夜里的那一刻没有去世,我多余的19年生活已经够了。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到身体被一个软绵的大手抓了。我想张开眼睛,但无法醒来。仿佛在做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一个看不清脸的妇女,温柔地给我整理好头发,发现眼睛里还有一丝慈祥,我忍不住发呆。
不知过了多少天,我突然就醒了。我身边有个女人在看着我。
妈妈,为什么不理我?
你别这么叫我。女人深深地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的命是你给的,我怎么不能叫你?我走到女人面前,认真的看着她说“妈妈”。
他这么年轻,那么有气质,眼里的温柔一点也掩盖不了,我看见妈妈这个脸的那一刻,我对之前我妈的杀人事件表示怀疑。我摇头,这种温柔的性格是天生的,我不信我妈妈会连续杀四个人!他在看着我,脸是那么的沉稳:我杀了你们村的四个人。
?没有,妈我不信你杀的!我拼命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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