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demo吗？”
林薇薇问了一句，只有词的话，她也很难说出个所以然来。
余远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提前录好的音频。
“你等会，我拿耳机。”
连上蓝牙之后，余远便点击了播放。
林薇薇闭上眼睛听了起来，听的时候，她眼里越发明亮起来，可时不时却又会皱一下眉。
陈妙玉乖乖的坐在一边，她这会倒是不紧张了，因为没人看她，于是便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样打量起了四周。
这里的好多东西，她都没见过。
过了一会后，林薇薇回过了神来。
她一拍大腿，说道：“我就要这首！多少钱！你说个数！”
林薇薇说话的时候很是着急，她从曲子里听到了别样的韵味，那是前人没有尝试过的类型，将戏曲的风格融入进流行乐里，就凭这份新颖，就足够撑起这首歌了。
这绝对是头一例的！！
很可能会大火！
余远问道：“你不再听听吗？”
“不听了。”
林薇薇说道：“你这唱功这么烂，我听着都觉得好听，足以见得这首歌的威力。”
“嗯，说的好。”
余远点了点头，说道：“作为奖励，这首歌的价钱加五万。”
林薇薇嘴角抽了抽，愤愤道：“喂，你要不要这样小心眼啊。”
“逗你玩的。”
余远摇了摇头，哪能真加钱啊。
林薇薇却站起了身来，说道：“我不管，这首歌我要了，不管是十万，二十万，还是三十万，不够的话，我自己再添一点，我一定要这首歌！”
“一定要！”
她又加重语气说了一遍。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余远却只是平静的说道：“还是老规矩吧，你爱打多少打多少，全凭良心。”
林薇薇听到这话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稍微平复了一下心绪，她又想起了才跟余远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对着冰冷的聊天框，余远卖给他第一首歌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也是在那一年，林薇薇掏出了全身上下所有的积蓄，以五万块钱，买下了《后来》，那时的余远没有因为钱为难她，如今同样是这样的。
可自己方才那一番话，又是十万又是二十万的，好像就像是一场交易一样。
莫名的，心里就有些愧疚了起来。
林薇薇也没了得到新歌的喜悦，反而是一脸惭愧的说道：“我不该跟你谈钱的。”
“昂？”
余远愣了一下，看向了她。
见林薇薇这样的神情，他一时也搞不懂她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
刚刚那么一瞬间，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林薇薇看了余远一眼，问道：“我很好奇，你之前是怎么写出《后来》那样的歌的，那时候你才十一岁吧。”
“做梦梦见的。”
“什么啊……”
林薇薇无奈一笑，但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总之……”
林薇薇认真的看着余远，诚心的说了一句：“谢谢了。”
余远看着她，在短暂的不解后，迎着林薇薇满怀期待的目光，给出了一句答复。
“你不疯不癫的时候，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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