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从业半生，自认为在风俗界算得上见多识广，可像眼前这位爷一样严格的还是头一回。
寻欢楼里的姑娘们鱼贯而入，又倾巢而出，如同走马灯一般换了一批又一批。可那位看着年纪不大的客人，从头到尾却只有一句话。
“换一批。”
……
如果不是林羡提前付了灵石，老鸨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来闹事的了。
又一批姑娘被退回，饶是已经收到了灵石，老鸨的脸色还是有些难看起来：“还是没有让小郎君满意的姑娘么？小郎君的眼睛，倒是有些过于毒辣了呢。”
听出对方语气中没藏好的不满，林羡却是脸色如常，声音没有一丝波动：“第一次来，总是要挑些合眼缘的才好啊。”
片刻过后，又是一批姑娘进门，看着林羡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好奇。
林羡起身走近，表面上是在挨个打量，实际上却是在等着系统的提示。
终于，系统的提示姗姗来迟。
【接触到红灯区底层妓女，完成线索收集！】
【收集进度（3/5）。】
林羡精神一振：“这个留下，剩下的出去。再来一批。”
老鸨见他竟然还要继续选，还是没了耐心，却还尽力维持着面上的假笑：“小郎君继续选，我先去处理些杂事，失陪了。”
走到门口时，可能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老鸨意有所指地开口：“若还是找不到合适的，楼里其实还有些姿色上乘的姑娘，小郎君若是灵石足够可以试试。”
林羡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钱包，觉得关了灯全都一个样，没必要。老鸨也就在心中冷哼一声，走出房门。
又换了好几批，系统总算再次给出反应，线索收集来到了第四个，距离任务完成只剩最后一个了。
示意已经选好的三个帮自己捶捶腿，林羡摆了摆手，示意继续换。
又一批姑娘走进房间，领头的那个脸色不太好看，一进来就脆生生地开口：“楼里的姑娘都来过了，我们是最后一批了。”
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林羡，她继续开口：“妈妈说了，小郎君要觉得不够，就得多花些灵石，找甲等的姑娘了。”
林羡并未回话，只是站起身来，开始期待着系统能有所反应。
谢天谢地，系统的提示及时出现，总算没有让林羡白忙一场。
【接触到红灯区潜伏者，完成线索收集！】
【收集进度（5/5）。】
【支线任务完成！】
【获得奖励：聚集地货币*500】
把目光放在“潜伏者”这几个字眼上，林羡眼中倒是多了几分意外。前面几个都是什么“底层妓女”，最后这个好像有点不太一样？
视线缓缓转移，他打量起了最后触发线索的女子。
眉眼清秀，身段婀娜，但凑近了却能闻到淡淡的酒味。再细看几眼，林羡觉得对方有些眼熟。
在脑海中回忆了半晌，他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只能冲着女子点了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抬头看向林羡，烟波流转，神色却颇有几分复杂：“楼里的姑娘都用香名，叫我青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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