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列斯首先观察了资料袋的外观,是冕鹿家族的用品,又观察了拆开的蜡封,是冕鹿家族的印章,也是葛德文叔叔的拆封手法。他抽出文件,仔细观看:
法莱斯·斯泰格,文森·斯泰格之子,新元历494年7月12日出生,4岁时发现施法天赋,开始学习魔法,12岁时前往北方银色联邦进修,火系大师级,气系高阶,奥术高阶,炼金魔法高阶,构装学术高阶,生命学术高阶,22岁回到家族,1年时间完成了贵族礼仪学习,1年时间完成剑术中阶,骑术中阶学业,深受冕鹿公爵器重。
谬列斯看着这份资料,越看越完美,越看越觉着不对劲,这种诡异的不协调感,完全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他抬起头,看向葛德文,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葛德文察觉到了谬列斯的异样,问道:“怎么了,谬列斯?有什么问题吗?”
谬列斯摇了摇头,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虑,回答道:“没什么,叔叔。我只是觉得这位法莱斯·斯泰格先生的履历实在是太过完美了。”
葛德文笑了笑,说道:“是啊,他确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法师。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他的到来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
谬列斯点了点头,但心中的不安却并未因此而消散。
谬列斯紧握着那份资料,目光在那些描述法莱斯·斯泰格辉煌履历的文字上来回游移,可心中的疑云却越发浓重。
“这份履历简直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毫无瑕疵。”谬列斯暗自思忖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可这世间哪有如此完美之人?这就像是有人刻意拼凑出一个无所不能的形象,可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法莱斯那身夺目的红色法师长袍,还有那木偶车夫——那木偶冰冷的眼神仿佛还在他眼前闪烁,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一个有着如此完美履历的法师,为何身边带着那样一个诡异的随从?这两者之间的组合就像是一首和谐乐章中突然闯入的不和谐音符,充满了矛盾与怪异。
“难道他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来到鲁恩城的?”谬列斯心中的猜忌如同野草般疯长。葛德文叔叔说城里刚刚结束战乱,乱象丛生,法莱斯这个时候前来担任法术顾问,真的只是巧合吗?他会不会是利用这个混乱的时机,图谋着对鲁恩城不利的事情?也许他那看似辉煌的履历背后,隐藏着一些黑暗的秘密,是某个势力精心培养的棋子,被安插在鲁恩城,就像一颗隐藏在暗处的毒瘤。
谬列斯的眼神逐渐变得冷峻起来,他知道自己必须对法莱斯保持高度的警戒。不管这个法师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绝不能让鲁恩城陷入任何危险之中。“我不能被这份完美的资料所迷惑,从现在起,我要更加严密地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谬列斯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巨大阴谋的边缘。
谬列斯微微皱起眉头,看向葛德文问道:“叔叔,那您对法莱斯的父亲,文森·斯泰格的情况了解多少呢?毕竟他是您请来的法术顾问,我想多了解一下他。”
葛德文轻轻摇了摇头,摊开双手说道:“谬列斯啊,关于文森·斯泰格,我了解得确实不多。虽说咱们都姓斯泰格,可家族分支众多,我和文森那一支平日里往来甚少,并不怎么熟悉。”
谬列斯心中的疑团愈发浓重,他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过于巧合又有些扑朔迷离。他沉思片刻后,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对葛德文说:“叔叔,您之前给家里写的那封请求派遣法术顾问的信件,按照惯例,领主级别的信件应该都是有备份的吧?我想查看一下那封信的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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