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静谧而又暗藏玄机的空间里,林风的思绪如乱麻般纠结,却又在冷静的分析中逐渐清晰。他几乎能够笃定,眼前之人之所以在他施展出那神奇的传送术法之后手下留情,并且将他囚禁于此,定是想从他口中撬出与天机道长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想弄清楚此人与天机道长究竟有着怎样的渊源?于是,在这充满未知与猜疑的氛围中,两人怀揣着相同的目的,开启了一场惊心动魄、迂回曲折的言语交锋与心理博弈。
林风率先打破沉默,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开口说道:“就是,我帮他在一个美若天仙的姐姐那儿取了一件衣物。”
那人听闻,眉头微微一蹙,眼中满是怀疑之色,冷哼一声道:“就凭他那超凡入圣的本事,还需劳烦你这小娃娃帮忙?你且说说,到底是何种衣物,竟能让他都难以自行获取?”
林风心中早有预料,知道这般说辞定然难以取信于人,于是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作镇定地说道:“便是那位姐姐的贴身肚兜,她当着我的面解下递与我。天机道长曾言,他因自身戒律,不可亲近女色,而我只是个孩子,并无此等禁忌。”
这一番话仿若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让那人惊愕得一时语塞。他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似是信了几分,可转瞬之间,理智又重新占据上风,他凝视着林风,目光如炬,质问道:“他要女人肚兜作甚?你莫不是妄图欺瞒于我,在此胡编乱造?”
林风毫不退缩,眼神坚定地直视那人,掷地有声地说道:“千真万确,前辈若是不信,大可前往百花楼询问春花姐姐。”
那人微微点头,却又接着质疑道:“即便你所言属实,可就为了这区区小事,他便能将自己的独门绝技倾囊相授?”他心中暗自思忖,这孩子所言虚实难辨,自己却又无法即刻验证。
林风心中暗喜,觉得自己的计划已初见成效,便继续瞎编道:“这我也不甚清楚,或许是起初我并不愿意帮他这个忙,我曾言自己若是遭遇不测,怕是连逃跑都无可能,于是他便传授我那术法,言说只要学会,寻常之人便难以追上,让我可放心前去取物。”
那人听后,似乎渐渐被林风的话语所迷惑,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犹豫,轻声问道:“那他,可曾提及要这女人肚兜究竟所为何事?”
林风不动声色,心中却在飞速盘算着如何巧妙回应,以进一步套取信息,他反问道:“这我哪敢多问?前辈您不是与他关系匪浅吗?难道您竟不知他有这般癖好?”话语间,他不动声色地试探着,试图从对方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有用的线索。
那人听闻,不禁喃喃自语道:“这个老牛鼻子,莫不是又在捣鼓什么神秘功法?”说完,便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对林风不再理会。林风见状,倒也乖巧,识趣地闭上了嘴,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却始终紧紧地盯着那人,耳朵也竖得高高的,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低语。
“想来,你我已然有十载春秋未曾相见,若不是当初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哎……也不知你如今过得怎样?”那人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声音低沉而又充满感慨地喃喃说道,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林风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惊扰了对方的思绪,可心中的好奇却如野草般疯长。听这话语中的弦外之音,他俩似乎曾是挚友,可当年那场大战究竟因何而起?是因理念不合而分道扬镳?还是另有隐情?如今他们到底是敌是友?林风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不敢轻易冒险,在他看来,目前双方的关系扑朔迷离,就如同一场五五开的豪赌,任何一丝莽撞都可能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急需更多的信息,哪怕只是一点点,都能让他在这场危险的博弈中有勇气放手一搏。可那人却始终沉浸在沉默之中,这让林风心急如焚,他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才能巧妙地打破僵局,再从对方口中套出一些关键的话语。
突然,林风灵机一动,心中暗道:既然他对我如此模棱两可,我又何妨效仿他的态度?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扯着嗓子大喊道:“你这老头子忒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这般将我扔在此处不管不顾,又是何意?与天机道长如出一辙,莫名其妙地将我捆绑多日,而后又传授我术法。”
这突如其来的喊叫果然奏效,那人明显被林风的话语所触动,他缓缓转过头,目光紧紧地锁住林风,问道:“你说他曾关押过你,还传授你术法?除了那神奇的瞬移术,可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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