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拓邦抱着冷冻箱,迈着阔步走进了秋家别墅的院子里。
他抬头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别墅挑高的门厅以及那扇豪华气派的大门。
这座别墅的大门采用了上等木材精心打造而成,上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彰显出主人的尊贵身份与高雅品味。
站在门口,萧拓邦的目光被门前用白木栅栏围成的小花园所吸引。
这个小巧玲珑的花园里,种满了各种不同品种的月季花。
它们争奇斗艳地盛开着,红的似火、白的如雪、粉的如霞、紫的如梦……宛如一片绚丽多彩的花海,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
微风拂过,花枝轻轻摇曳,仿佛在向人们展示它们的美丽与生机。
在小花园的正中央位置,有一个造型呈现椭圆形的小水池。
水池的正中心摆放着一座精致无比、小巧玲珑的假山。
这座假山上面种植着一棵小小的榕树,虽然体型较小,但其枝叶却异常繁茂,仿佛一把撑开的绿色大伞,给整个院子都增添了一抹盎然的生机与活力。
水池中还饲养了几条色泽金黄的鲤鱼,它们的鳞片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这些鲤鱼时而在水中悠然自得地游动,时而又会突然从水中猛然钻出,像是要冲破水面的束缚一般。它们欢快地摆动着鱼尾,溅起一片片晶莹的水花,
整个别墅的设计风格独特,简约而不失优雅,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主人的低调与奢华。
无论是精致的装饰还是高品质的家具,都透露出主人对于生活品质的追求和对于美的独特见解。
萧拓邦从侧门穿过一条冷清昏暗的长廊,脚步声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长廊两侧的墙壁像刚粉刷过的一样,白得发亮。
光线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微弱的光影。
进入厨房后,萧拓邦小心翼翼地将箱中的海鲜轻轻地放进冰柜。
放好海鲜,萧拓邦从厨房走出来,他经过客厅,看见秋雪抱着抱枕目光呆滞地坐在沙发上。
萧拓邦来过秋家几次,但从未碰见过秋雪在家。
秋雪眼神空洞,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她的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微微颤抖着。
“请帮我倒一杯水。”秋雪的声音有气无力,细如蚊子,沙哑得仿佛能被风吹散。
萧拓邦抬脚要走,听到秋雪的说话,他环顾四周,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
犹豫了一下,他转身走向饮水机,他接了杯热水递给秋雪。
秋雪也不说话,仰头就把一杯水“咕咚咕咚”灌完,然后又把空杯子递给萧拓邦。
她的动作有些机械,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萧拓邦小心翼翼地接过杯子,目光落在秋雪身上,犹豫片刻后,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秋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我就先告辞了。”
秋雪突然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失望。
她撅起嘴巴,瞪着萧拓邦,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怒吼:“要走赶紧走!这世上就没有一个好男人!”
萧拓邦默默地看着秋雪魂不守舍的模样,顿时心生怜悯之情。
他想安慰秋雪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缓缓地转过身,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客厅。
萧拓邦一边走着,一边摇着头心想:“这位大小姐脾气暴躁,难以伺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还是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他刚刚踏出客厅的大门,便迎面撞见秋荣耀夫妇。
“拓邦,你回来了,今晚就在我们家吃饭吧。”秋太太微笑着说道。
秋雪听到父母的声音,犹如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般,猛地扑进母亲的怀抱里。
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她向父母哭诉着自己今天所遭受的委屈:“爸妈,你们知道吗?丁普他……他竟然背着我……呜呜呜……”
秋荣耀早就看不惯在家啃老的丁普了,听到女儿终于和他分手,他心里暗自庆幸道:“哼,分得好!不就是个男人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秋雪本来希望能从父母那里得到一些安慰,但却遭到了父亲的责备。
她觉得非常委屈,哭着喊道:“可我偏偏喜欢他啊!”
说完,她便哭哭啼啼地跑上楼去。
她一边跑,一边不停地用手揉着眼睛,试图止住泪水的流淌。
但泪水仿佛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从指缝中涌出,顺着她那苍白的脸颊滑落。
秋雪的身影消失在楼梯的尽头,留下了一脸无奈的父母和不知所措的拓邦。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只有秋雪的哭泣声在空气中回荡……
秋雪的房间里,一片昏暗。她趴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
她想起了和丁普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变成了痛苦的折磨。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爱情会如此坎坷,为什么父母不能理解她的感受。秋雪的泪水不停地流淌,她的心也渐渐地破碎。
“女儿心情本来就不好,你还火上浇油?”秋太太埋怨丈夫几句,然后叹口气,摇摇头,也跟着秋雪上楼去了。
“拓邦,让你见笑了。”秋荣耀尴尬地笑了两声,挠挠头,随后从厨房的衣架上拿了一件围裙递给萧拓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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