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名理工科出身的人,记忆力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苏长河能记住的诗词绝对不算少,不会比文科生差多少。

既然人家出了二千两银子,那就挑一首能打动女人的诗词吧,催催泪,这样名声传得就更快了,那就这首了。

一侧有人研墨,还铺好了纸。

苏长河起身走过去,楚南湘挽着夏月蝉的胳膊凑过去,就站在他的身体两侧。

曾雅却是不肯过去,跺了跺脚,哼了一声:“铜臭味十足的诗词,我才不要看!”

苏长河提笔写字,速度很快。

四周有人发出赞叹声,曾雅的心痒痒的,时不时翘起脚尖来想看一眼,但又忍着面子不去看。

“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苏长河写完之后,丢下笔,回去吃饭。

没有人发出声音,包括夏月蝉和楚南湘,目光都直了。

直到苏长河吃饭时,赞叹声这才传来。

“呀!这词比之前那首一带江山如画还要好!写得真是有些悲伤,大师兄真懂女人。”

“胭脂泪,相留醉……”

楚南湘扭头看了苏长河一眼,他还在那儿低头吃着饭,没有任何影响。

她的目光中一片异样,夏月蝉也扭头看来,眼角似乎泛红了。

苏长河也不在乎,吃了饭之后,放下筷子,起身就走。

曾雅扭头看着,直到他彻底离开,这才急忙凑了过去。

夏月蝉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咦,曾雅,你不是说不看吗?这上面有铜臭气。”

“你也气我,我过来看看是为了批判他的,看看他到底行不行,你也是的,花二千两银子买……”

曾雅哼了一声,这时已经看到了完整的词,一时之间说不下去了。

楚南湘扭头看着她,笑笑:“来,接着批判,我们听听你的意见。”

“还批判什么呀,这词写的……反正我不相信学宫之中有谁能写出来,观荷院也不行,这就是本事。”

曾雅跺了跺脚,接着叹了一声:“你们说凭什么啊?他那么爱钱,怎么就能写出这么好的词?

反正我是不服气的,这样的才华出现在他的身上,真是不公!我不信以后他还能写出这么好的词。”

“你可以出五千两银子试试看。”一侧有人扬声道。

曾雅哼了一声,不应声,再扭头看了一眼词和字,目光中有些复杂。

楚南湘摇了摇头,认真道:“曾雅,我觉得大师兄说的话很有道理,这天下的事情,离不开钱财,能做到问心无愧就好。

我们家世好,所以才能不需要关心身外之物,才能心安理得在这里读书习武,不经历红尘,没有摸打滚爬,我们写不出大师兄这样的诗词。

大师兄应当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我们不了解,也没必要去潮讽他,曾雅,以后你待他好一些。”

曾雅没有出声,只是扬了扬眉。

苏长河回到宅子里,收拾了一番,修行。

在听雨院中,风吹过飞来山的律动的确是不同的,让苏长河对于飞羽术轻功的了解加深了。

醒来时,神清气爽。

吃早饭时,他去得早了一些,特意取了不少的点心,打包带走。

回去一次,总得为家里人带点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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