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厅的客人陆陆续续到齐,内部坐席基本没有空缺,外部区也人满为患。

江朗和滕飞被挤到角落,可怜巴巴的,要不是江朗个头高挑,前面的人挡不住他,这一迎春榜开幕式都只能盯着陌生人后脑勺发呆。

边上的滕飞则狠狠给周围人几记肘击,他不是求空位,是在求空气,再不挣扎,他都要被人挤人憋死了。

“踏马的,这帮人搞音乐的,还是搞肌肉的?一个个力气这么大?”

“安静,大家安静。”

开幕式的主持人出来,

“大家掌声欢迎迎春榜万东来,万会长。”

一号厅响起掌声,江朗就看见一颗西装肉球晃晃悠悠地走到讲台中央。

“大家新一年又见面了,客套的话我就不重复了,一年年的,腻了。”

“今年迎春榜和往年一样,一月一元旦开启,二月十二元宵之后结束。”

“但今年和往年不一样的地方在于,本届参加的歌手、作曲人都更强劲。”

“流行音乐——未来小天后陈长歌、民谣歌手——大漠狼,还有什么都会一点的——汪海洋。”

“我大胆的,不负责任的推测啊,迎春榜榜首就在三位之间产生。”

一号厅发出零碎的笑声,似乎被万东来的说法给逗乐。

万东来挺了挺肚子,说道:“大家不要觉得我在胡说,我其实已经偷摸着听过他们三位的参赛曲。”

“别的不多说,给长歌作曲、编曲的就是她哥哥,那个去年新晋的金牌作曲人。”

一号厅顿时议论纷纷,金牌作曲人这个头衔是要至少写出十首以上高热度的歌曲,且同行认可认证才能确定的。

要知道同行都是冤家,能让同行都认可认证,金牌作曲人的含金量可想而知。

如果陈长歌的曲子是金牌作曲人制作的,其他人的曲子不到这水准,就直接被碾压。

这还玩个毛?

“当然了,大漠狼和汪海洋的曲子也不差,他们的作曲人是秘密,大家等一月一号就会知道。”

“至于今年迎春榜榜首究竟花落谁家,请大家拉满期待,我保证,这一届一定会是令听众大饱耳福的一届。”

万东来擦了擦汗:“我也说的差不多了,让长歌他们上来,记者朋友有什么问题的,就尽管问。”

陈长歌起身来到台前,大漠狼和汪海洋也跟着一块。

三人站一起,一号厅里突然陷入迷之沉默。

陈长歌白T打底,配白色小西装,头发挽成一个发球,尽显干练。

而其他两位……记者朋友都不忍心让他俩和陈长歌同框。

“大家好,我是陈长歌,期待一月一号,期待我的歌。”

陈长歌话不多,和《爱的信号》时一样。

滕飞嘴角憋着坏意,戳了戳江朗:“江老师,再见爱人时,是不是还是像恋综是一样心动?”

“我看不如等你拿了迎春榜榜首之后,就向陈长歌表白。”

江朗一抿嘴,滕飞立刻就不再多话,只是心里嘀咕:江老师好像没有恋综上表现得那么喜欢陈长歌。该不会真有剧本吧?回头找他们节目组问问。

记者问完陈长歌一些问题后,转向大漠狼和汪海洋。

陈长歌在台上无聊,就随意扫视台下来宾。

江朗的个头藏不住,他也不打算藏,两人目光对视。

陈长歌细眉快速一皱,江朗人还是那个人,但感觉又不是原来的人,至少不是《爱的信号》时的他。

恋综时候的江朗,很少会直视自己,有种男孩的胆怯。

可现在的江朗更像个男人,目光有侵略性,但不令人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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