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珠看着三条腿进了狱警宿舍,羡慕得鸡儿都紫了。
他吐槽道:“丢,人靓吊受罪,吊大人受罪,三条腿够爽的,羡慕啊。”
“里面那个是无人性的老婆,现在还羡慕吗?”
陈世贤冷不丁地泼了盆冷水。
爆珠想起无人性那阴狠的样子,瞬间打了个冷颤,连连摇头:
“靠,三条腿胆肥啊,无人性那个变态眼里,犯人连狗都不如,暗地里弄死的犯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帮他老婆通下水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明面上不搞死,背地里也阴死啊。”
“还是算了,算了,其实他老婆长得也就那样。”
阿华也震惊道:“无人性这都能忍,在我们面前还耀武扬威的?”
“他头顶的帽子比身上的绿衣还绿,在家让老婆不爽,出来上工,只能让我们不爽,这样心理才会平衡嘛。”
“他不变态,谁变态?”
“以前皇宫里面的太监,不能人道,还要找对食,什么变态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换你,你比他还变态!”
陈世贤胡乱拔着地上的草,笑道。
爆珠骄傲地昂着头:“那不可能,我小兄弟本事大着呢,绝对不会变态!”
“得了吧,苦窑两年,夜夜都对着三色杂志练麒麟臂,谁不知道你几斤几两啊!”
阿华笑着打趣。
“唉,不知道公子强怎么样了,大傻那一脚几乎把他小弟踢废,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性情大变。”
闷葫芦阿荃想到公子强,突然不合时宜地提了一句嘴。
刚才轻松的氛围,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阿荃不愧是话题终结者。
邱刚敖掐断一根草,认真地道:“无论如何,公子强都是自家兄弟!”
陈世贤始终没有接邱刚敖的话,眼中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时,在不远处的树下,传来一阵低沉的骂声。
“老东西,在外面你是坐馆,我敬你叫你一声冬叔,在赤柱,叫你老不死,你也得给我受着。”
“老老实实把海底名册和传承金印交出来,免得受苦!”
一名矮胖,头顶半秃,一身横肉,长相凶恶的男子带着几名小弟,围在全兴社冬叔身旁,对他拳打脚踢。
“阿勇,你这个二五仔,不忠不义不孝,忘记了入会时在关公面前发下的宏誓。”
“出卖大佬,惹皇气,你不配做人!”
“海底名册和传承金印,你想都不要想!”
冬叔即便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但是大佬气度仍在,正正衣领,气愤地唾骂。
阿勇曾经是他旗下七个堂口大佬之一。
后来社团转型,洗白办公司,将黑色产业放弃,发放创业本金给各位堂口。
阿勇却把本钱给输光了。
结果却重操旧业,继续搞黑产,被发现之后,又贪生怕死,进警署投案自首,寻求警方庇护。
这在社团叫惹皇气,是大忌。
可以说是十足的小人行径。
冬叔也是因为他的供词,才被警方抓住把柄,送入赤柱的。
现在不知受了谁的指使,来要海底名册和传承金印。
海底名册是整个社团的核心,里面所有小弟加入社团的名字身份资料。
而传承金印是全兴社百年以来,传承给坐馆的信物,与和联胜的龙头棍一样,代代相传。
这两样东西,是社团坐馆的象征。
没有的话,就名不正言不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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