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衙内听闻姐妹花今日有约,不悦道:“什么鸟人约下的,推了便是。”
吴妈妈扭捏道:“衙内莫要气恼,能留在我们樊楼的姑娘,不说倾国倾城,那也是个个国色天香,比娇媚二女更有姿色的大有人在。奴家这就给衙内叫一批过来,让衙内当面挑选。”
“莫拿庸脂俗粉敷衍小爷,小爷我今日就要姐妹花。”高衙内一拍桌子,吓得吴妈妈一个激灵。
“衙内开开恩,那客人是阳谷来的富商,光定钱就交了两千贯。若是推了怕要赔他双份,钱不钱的还在其次,只是毁了樊楼的信誉……”
高衙内见她还在推诿,不耐烦的打断了她:“什么钱不是事,我看就是钱的事。”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沓纸钞拍在桌上:“这是五千贯,拿去赔他。”
吴妈妈看见那厚厚一沓纸钞,眼前一亮,却不伸手:“衙内让奴家作难,非是奴家不答应衙内,只是奴家听说那阳谷县的富商在朝中有关系,奴家开罪不起。”
高衙内心道,当今朝堂,除了蔡、童二位,便数得着他的干爹高太尉,余者自然不惧。
即使攀的是蔡大人、童大人的关系,这二位也得给他爹高太尉几分面子。
敢拿关系来压本衙内,真是提灯上茅房,找屎。
高衙内不屑道:“朝中什么关系,难道还能通了天攀上官家?”
“哎呦,衙内真会说笑。”吴妈妈还在想办法推脱,毕竟那阳谷县富商给的太多。
昨日那阳谷县富商除了明面上两千贯的定钱,私下还给她一千贯茶水钱。如何能让她忍下心,得罪了这位大财主。
高衙内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他又掏出一沓纸钞拍在桌子上:“再加两千贯够不够?”
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亲娘姥姥,七千贯!
吴妈妈被这厚厚一沓纸钞勾的心痒难耐,见过挥金如土的,没见过高衙内这么挥金如土的,她表面上却还是故作为难:“这……”
“再加两千贯!”
“再加!”
桌上已经摆了一万一千贯钞,那高衙内还要往外掏钱,吴妈妈却不敢再收。
高衙内什么性子她是知道的,谁有钱,高衙内就讹诈谁,谁厉害,高衙内就欺负谁。
现在高衙内攀比之心冲昏了头脑,待他恢复理智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诈他这么多钱财,指不定怎么记恨自己。
一万贯,对高衙内不痛不痒。可钱再多,事情传讲出去,他面子上定然过不去,怕到时自己有命收没命花。
吴妈妈十几岁就被卖入青楼,多年来久经风月,人情世故看得通透,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
她凑到高衙内身旁,勾住高衙内脖子给衙内喂了一口酒,满脸堆笑道:
“哎呦,衙内这是干什么,够了够了,我这便去请娇媚二女来伺候衙内。”
说罢起身拿了桌上纸钞,回头向高衙内抛了个媚眼。
高衙内被她勾的心神一荡,在其翘臀上拍了一巴掌,笑骂一声:“骚蹄子。”
“啊,衙内好狠的心,这么重一巴掌,打的人家全身都麻了。”说罢,摇摆着腰肢向外走去。
富安盯着吴妈妈扭动的臀部,吞了下口水痴痴道:
“我观吴妈妈也是风韵犹存”
众泼皮轰笑,却也点头认同。
不多时,吴妈妈领着陈娇儿陈媚儿姐妹俩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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