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呢?我为何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你面前救你?”

被堵得哑口无言。是呀。他说得一点没错!

哪有那么多碰巧出现,更没有从天而降的潇洒神将!一切都在他的势力范围罢了!心里一股无名火窜了起来:“好呀!?你当我是什么?养在你府上的猫吗?升官加爵的手段?!”

梁翊辰急了,大吼了一句:“当你是我的女人!我才想方设法护你周全!”

“你派玉竹到处打探寻人!不就是为了离开千月居吗!你可知昨晚的走水是有人故意而为!密令任务是皇命难违,更不能揣测。清儿,圣上他一直惦记着你……”

话未说完,他扯过林清瑶手腕上环着的翡翠镯让她看,关切地说:“这对翡翠镯就是我奉青木皇之命送到你手里的,只是没有告诉你罢了!”

“我不管这些!皇亲国戚无门可叩!我也不屑投奔!就算我家道中落,也不在将军府做你没名没分的女人!”

梁翊辰顿时明白。清儿好像并不知自己是流落在外的小公主,青木皇没认亲,他自然不能再说下去了。

小姑娘微微转过脸,眼中黯淡无光,一种无奈又锥心的酸痛让眼眶慢慢湿润。

他们之间好像真的有了隔阂。

梁翊辰是何等心硬之人,此时却软得提不起气来:“别这么说,我已经求圣上将你赐婚于我,只是时机还未成熟,你等我不等?”

他低下头凑近她的唇,却瞥见长长的睫毛轻颤掩住了眼神,这种无声得抵抗深深刺痛了梁翊辰。

轻轻吻去了清儿眼角沁出的泪,心像被羽毛拂过生出了一丝酸涩。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梁翊辰有些恍惚。

外面的雨刷刷地下着,入夜的将军府在雨声中显得格外静谧。

黑暗中一声叹息,梁翊辰给她盖好被子,“天亮以后我就真要启程去镇南了,清儿有什么事就找陈叔。”

“我谢谢你奉命救了我,恩公请便。”

“……”

咳咳!梁翊辰清了清嗓,感觉到自己的尴尬。于是又说,“玉蜓居会昼夜不停地轮班修建,不出月底就能入住。在那之前本将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清儿可满意了?”

“满意了。”

“……”

较劲啊!他静静地站在她床前,就像当初在码头他为她撑伞那般,直到她似乎睡着了才转身离开。

他无需再说什么,他只希望她能懂他的心意。

……

半个月后,梁翊辰赶在皇家秋季演武会前几天回了将军府,只是没再去过寝居。

他知道,他该不着痕迹地安排青木皇与清儿相见了。

秋高气爽的时节,宇都东郊绕城的清河旁一群人马冲上小山坡,一道黑影一马当先,身后紧随着骑雪白小马驹的少年。

梁翊辰拉弓如满月,搭箭瞄准草丛,直射中折身扑开的兔子。他嘴角轻扬,勾着马蹬一个侧身捞起兔子扔进了革囊,身手潇洒敏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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