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小狐狸虚弱的叫完最后一声,便晕死过去。

不知是听到它这若有似无的叫唤声,还是刚巧,木屋的门被人推开,一个少女走了出来。

“阿绒!”少女一眼就看见因为晕了被白妤萱抱进怀里的雪狐,几步冲上前来,一把将雪狐夺了过去,抢夺的动作撕裂了雪狐的腹部的伤口,鲜红的血再次沿着包扎的白布渗了出来。

“阿绒!你怎么又受伤了?!是不是你们伤了我家阿绒?!”看到雪狐身上的伤,少女气愤的质问。

“霜雪,怎么了?”秦清和陈虎正欲开口,木屋里又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头发胡子花白,却身形健硕的男人也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爷爷!阿绒又受伤了!”少女抱怨。

“你就是太惯它了。”老者说着责备的话,语气却没有一点责备。

“可它是我唯一的伙伴。”少女撇着嘴,委屈的嘟囔。

“好啦,你不是去厨房端药吗?”老者本也没有责备少女的意思,再看到少女这个样子,更加不忍心说什么了。

“那我去端药,爷爷你快帮阿绒看看它要不要紧!”少女说着,小心翼翼的将雪狐交给了老者,就往一旁的厨房去了。

“连云山脉人迹罕至,老头我和孙女在这深山隐居十余年不曾有人踏足此地,如今数月之内连连有人拜访,看来这世道又不太平了呀。”老者看向三人,无奈的说。

“老人家,我们无意打扰,还请见谅,找到故人,自当离去。”白妤萱微微行礼致歉,并说明来意,然后拿出袖中的手帕,继续说道:“这是在令孙女爱宠的身上发现的手帕,请问这手帕的主人现在何处?”

老者上下打量了白妤萱一番,道:“敢问姑娘与这手帕又是何关系?”

“嘿!你这老头!关你什么事?问那么多你礼貌吗!”陈虎见老头打量人家一未出阁的小丫头就已经很不爽了,再见他问东问西的,就忍不住怼了回去。

白妤萱却没有从老者打量的目光中感觉到邪恶,反倒从他的追问中感觉到了一丝好奇和八卦,遂回答道:“我叫白妤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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