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李昊才知道,原来孬头就是貉子啊!一丘之貉的那个貉……

后世这玩意儿有人养殖,主要是为了毛皮。毛皮卖了就把肉扔了?当然也有人吃的。不过李昊没吃过,还是借杜铁山的光才尝了尝。怎么说呢?也就还行吧,反正比野兔肥点!

后面陆续又有几家过来让李昊帮忙卤肉,李昊来者不拒,还把自己卤好的野猪肉给大家送了点,让大家都尝尝,顺便也是认识了一下。

乡亲们也不小气,不管卤点啥都要给李昊一些让他也尝尝。晚上的时候老聂头家里又成了联欢会,喝酒的,唠嗑的,热热闹闹了半夜才结束。

李昊这次没控制好,忽略了自己的酒量,被屯子里身经百战"酒精"沙场的乡亲们给放倒了,最后是被抬着送到炕上去的。

等李昊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只感觉口干的要命,头也昏昏沉沉的,稍微一晃脑袋就是一阵天旋地转。好在桂琴婶子的一碗酸辣汤把命救了,李昊喝了之后感觉好多。

接下来几天李昊这才体会到了屯子里的乡亲们为啥不管有点什么事都要凑热闹了,每天就是吃吃睡睡唠唠嗑,这也太无聊了!李昊甚至闲的不时出去量一量雪下了多厚,直到雪最深的地方都快能没过大腿了,这才失去了兴致。

就在李昊憋的快受不了的时候,这天夜里,一直呼呼刮着的西北风停了,雪也很快就停了。早上李昊把自己"全副武装",穿得厚的跟个球一样,在老聂头的指挥下操着长杆子把屋顶的雪捅了捅,然后挥舞着铁锹清理院里的积雪。当然不是把满院子的雪都清出去,而是清理出一条能通行的小路就可以了。

正在李昊干的热火朝天,拼命发泄自己无处安放的旺盛精力时,彭虎和屯子里一个叫满仓的小青年过来找他了。

"李昊,进山打猎去不去?"

李昊很疑惑,这么深的雪,一脚下去都没过膝盖了,一些被大风卷着填平的沟沟坎坎雪深的能把人整个埋住,怎么进山?

"这么深的积雪,咋走啊?爬着走?"

"哈哈哈哈!那哪能啊,你就说去不去吧!"

李昊确实是在屯子里待烦了,很想和他们去浪一圈,只不过他确实是想不到该怎么进山。"行啊!只要你们有办法,我就去。"

"那行,你回家拿家伙事吧。我一会儿给你拎个东西过来,你就知道咋滴回事啦!"

这时候李昊把路也清理个差不多了,于是连忙提着铁锹回屋。他还得抓紧收拾收拾,也和老聂头和桂琴婶说一声。

"聂大叔,桂琴婶,彭虎和满仓找我进山打猎去呢……"

"嗯!到山里可得警醒点,和他们待在一块别乱跑,你桂琴婶子新做了一对靰鞡鞋,一会儿走的时候换上吧,比你那种棉鞋暖和。你那个见雪化成水儿就湿透了,进山穿那个可不行……"

"啥是靰鞡鞋啊?"

"哦,对!你刚来,还基本都待在屯子里,应该还没见过。喏,这就是靰鞡鞋!"桂琴婶说着,就从炕柜里翻出一双奇怪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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