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当然,因为要换一种诠释。毕竟,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并且有一个更为显而易见的原因。在生死的两端中,不需要太多的描写,只是描述就可以了,抛出一个定义,填充一些字句。
因为,只需要「我」就足够了。
于是他在活泼和阴沉之间,属于阴沉派。
然后,在笑容与悲伤之间,他属于漠然派。
就连他的语气和步伐,也是尽可能省力的,懒散的姿态。
毕竟,人们并非往往依靠协调的兴趣,或者共通的思绪成为朋友。
而是因为许多不得不如此的理由,譬如邻居、同学、巧合、概率、情绪,还有一时的想法,成为朋友的。
既然如此,朋友同样可以因为类似的理由分开,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比如说,作为朋友之间,彼此的交流……
在并不参与实际生产的青春期中,或许就媒体内容做简单分享和评论,会是一个相对合适的话题。
于是,在这些话题之中,只要产生些许的碰撞和偏差,说不定就没必要再做朋友了。
因为朋友之间的关系,如果没有太多的支撑,始终是脆弱的。
况且,就算是热衷于社交的人,也只可能维持较少人数的朋友。
于是,作为最为简单的社会学。
无法依靠血缘构成更复杂之物,自然也无法获得伟大的事业。
于是,在演化之中,作为一种再诞的东西,想象中之共同体就应运而生。
相似的鲜血、类似的面孔,生存在类似的环境,类似的环境又附着类似的民俗。
蜷曲的民俗,又舒展为神话,在授权的过程之中,不依靠直接关系的共同体成为可能。
就这一点,作为兴趣团体的各种组织,不也是一种想象之中的共同体吗?
甚至按照时兴的文化作品,就算只是在年轻时候,追随兴趣做些什么,不都可以说成是命运共同体吗?
这或许也是一种潮流吧?
但就算是潮流,其实也只是一种更为广泛的兴趣而已。
你看,之前的选择,夏天对自己的评估,不就在这些想法之中表现出来了?
何况在潮流和普通的选择间,夏天是普通派的。
就连衣服,也都是成套的玄色。
兴趣,也只是传媒系统给予的多数。
若是古代,他肯定会去读经书,写诗歌和策论。
再之后,或许就是在改革的过程之中,读和写各种小册子。
传媒系统继续变化,过去地缘的一切,都揉碎成为民族,不需要神明,只是民人就可以决定自己的一切。
这不也是小册子之中,关于过去宗派改革的出发点吧?
之后的之后,又是报纸起来,各种内容与争论,围绕报纸角逐和展开。无线电与电影,电视与节目,还有互联网和各种兴趣团体。
如果说,社会是想象之共同体的产物,可这得到实证,并不虚假的东西,总是要附着在各种东西之上。
人心自然是终端,可在此之间,作为连接的显影剂,大概就是各种传媒系统吧?
这种说法就只是在说,夏天觉得自己在往昔可能会做什么,也只是因为他在现在,或许什么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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