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自我的倾向,在渺小的兴趣中,伟大英雄与伟大人民交织的结果,往往就是将之视作生活方式的比重多少,还有客观环境是否允许的博弈结果。

在一种故事中,无论成败,这类兴趣团体只是青春记忆的一部分内容,也不必去想是否好坏,又是何种滋味——这是教育部门应该考虑的问题,即提供的学校教育,能否让学生成为更好的自己,实现投入与产出比的最优解,而非留下许多病症和隐患。

总之,这不是夏天急切需要考虑的问题,所以这只是兴趣团体,还有为了打发时间的社团活动,毕竟学校留出了这样的时间,提供了这样的场地与资源,甚至还援引了夏野先进教育经验的纪律部分,让绝大多数人都能够在安全的限度中获得成长,这还能有什么不好的?

但是,在另一种故事中,希望兴趣在自己的生活中占据更多的比重。大概就是在商业化中,试图将之成为职业,最后的结果,也无非是让矛盾变得更为复杂,这都是很正常的过程。

新的组织、新的渴求、新的想法、新的矛盾、新的斗争,就仿佛新的朋友,将破坏气氛的人拉进去,然后一个拉一个,把原来的一切搞得一团糟,在厌倦之后又一哄而散,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和怀念的内容。不过围绕兴趣展开的团体,总是有这样一个过程。

这一种想法,是否也显得莫名其妙呢?

夏天觉得还是有一点的,所以还是需要在等式的两侧,加上新的比重,好让另一侧的妄想成分轻一点。

向见面的每一个人要一元钱,全世界的每一个人都给我一元钱。兴趣的动机、期许的目标、必然的挫折、可能的结果,当数字堆积起来时,这可比以物易物要复杂得多。

所以问题就往往变成了,如何组织全世界的每一个人给我一元钱,甚至在此之后可以反过来,如何给全世界的每一个人一元钱。

所以组织的节点,往往会面临许多的问题。而最为显浅的问题,就是学校的新学校,房屋的房屋,街道是新街道,铁路获得了维护,在既有条件下直接换了新的列车,地下的管廊系统,也需要很多钱。

就算许多内幕,在五郡遗留的权限系统中,暂时还不为人知,但是殷都司打赢了中庭战争,却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所以,在跳跃之中,有价值的东西产生了。

那么,在许多的新学生中,自然也会产生各种想法的学生。这就像是随机刷新的恶少年般,就算在理论上,经济与社会状况不太可能催生这类群体,但事实上街道上随时巡查的监察系统,还没有在助人为乐的事情外,找不到正职工作做。

所以,他也许应该进一步地观察,才好做下一步的决定。

因为纱里世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又是多年的邻居,往昔也算是承了不少情,况且这也没什么坏处。

如此看来,在这种考虑之外,只是在兴趣团体到社团的阶段中,他大概可以解决一些问题吧?

无论是人数,还是可能有的杂务,这其实也无所谓的。

毕竟他很忙,而且又是好人,不会破坏气氛。夏天其实不是很喜欢这种定位,但是又因为暂时没有动摇这种定位的事件,所以他暂时也就秉持听之任之的态度。

但是,他真的要介入到纱世里的社交圈吗?

这可不好说,会变成好事,还是坏事。

夏天还需要稍做试探,就在思绪暂时沉降下来,终于要走到教学楼,即将分开时,装模作样地长叹一口气,在合适的节点说道:

“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够参与所有的社团活动,幽灵成员也可以吗?”

“这个需要和部长商议一下。”

“还差多少个人。”

“再加你一个,就能够暂时应付过去了。”

“部长是同班的,还是其他班的。”

“其他班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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