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内服也略有交织,但大抵上以此为基础,甚至在基因分子学上,保持了相当程度的纯粹。
而在这种纯粹中最为极端的,就是在九世之乱,玄鸟家族几乎绝嗣后,带来的所谓月相所出。
至于外服,则走的是另一条路子,与民系解离相对的聚族为种。不过这也都是陈迹了,况且这里还是天命五郡,却也只是天命五郡了。
于是,这同样是半吊子政策。
在最为正统的汉水世系陆续回归夏野,虽然在绝对数量上只是少数,但是当权力的中枢没有意愿和动机维持隔离,甚至反过来将之摧毁后,许多事情就变得不那么一样。
但其实也没有那么不一样,反正夏天是觉得无所谓的。他这种渺小之人,还有什么所谓呢?
可是,虽然在直觉上,希望上层之事,往昔之事,仿佛在地质上会留下痕迹的大事件般,过去伟大英雄与伟大人民交织的「大事件」,决定了现在的一切。
被决定的结果,就是这依旧还是半吊子的政策。也就是说,如县的那个悬字般,玄之又玄,仿佛随时都会坠落深渊。
为此帝昭阳于再征服中,彻底粉碎了赢州的一切,并且彻底进入到残破的天下体系,并因为和昭武的合作,从共伯升级为商王。
在之后的悬而又险,大概不完全算是半吊子的结果,就是在跳跃之中,扮演了一场来了的好戏。
所以,通识教育中,不同民系的人,还是可以作为学生,以这一职分,进行学文、修行和生活的讨论。
于是才有了社交技巧发挥的空间。
因为大家都是平等的,圣人也是公正的。
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然和邪魔外道有什么可说的?和看起来是人,但其实是动物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有什么可讨论的呢?
所以天下兴亡,确实与天下人息息相关,夏天也自然应当对天下的前辈怀揣敬意。但虽然有如此恩情,又不代表需要偿还。
不如说,正是不需要偿还,才是圣人的恩惠吗?
于是在这个基础上,作为朋友、同学,还有朋友的朋友。在景山郡望楚镇的中学,从一间教室走到另一间教室时,他不得不在拜访时说几句话,在同学因为往昔之事问询时,也做一些回答。
不然,可能就有些失礼了,虽然礼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但在程度上,大概就是如此。
同样地,他也可以保持自己的直觉和性格。也就是说,如果他愿意讨论,自然可以谈及往昔的细节,并且将言语延续下去。
但如果不愿意,也可以简单地回答,好将话题堵死。在这个选择之中,夏天当然是不愿意详谈。因为他还没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况且,就算社交技巧是有必要的,但那建立在共同的目标,往往也就是共同的利益上,至少想象之共同体的大家,愿意假装相信存在共同的利益,就算只是虚妄价值观层面的利益。
那么,夏天是否有这种需求呢?
答案是没有,这还是需要客观讨论。
一则,被选召的过去,并不只是故事,还留下了痕迹,无论是觉知上的痕迹,还是物质上的痕迹,这致使他的形神框架,悲观来说就是在成长之前就衰老了。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