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辰把一群人弄回来的时候没多久,那边桑郡守带着两个人回到了府中。刚回来,桑夫人就把白天李辰来要走了剩下来的岘人奴隶。桑郡守一听就傻眼了,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坏了!要坏事!”
桑夫人看丈夫听到李辰带走了所有岘人奴隶后一屁股坐在那里半天不吭气。心里觉得不对劲,就问:“老爷,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哪里弄错了?我想反正这群岘人又不听话,干活儿也不行,反倒是李公子很喜欢,就送他了。没什么要紧吧?”
桑郡守又不能明说,只得对老婆说:“夫人呐,那些战奴送就送了,他们还是很能打的。可是那群家奴,我们都觉得不好的,送给了孩儿的救命恩人,欠考虑啊!”
夫人一想也对啊,可是送都送出了,又不能要回来。自己也没了主意,没奈何只得问丈夫:“那怎么办?老爷?”
桑郡守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只得说“夫人呐,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来想想怎么补救吧!你先去照顾孩子,我去想想办法。”说完就出去直奔客房去找他带来的两个客人。
走到客房前,敲了敲门说道:“玉玑子道长?”
门被推开,一位身穿墨色道袍的年青道人出现在门口,打了个稽首对桑郡守说:“师傅在里面,桑大人请进!”
桑郡守走进房内,看到另一位身穿白色道袍,鹤发苍髯的老道拱了拱手,说道:“玉玑子道长,今日白天给您说的那事出了点状况。我家夫人把那些岘奴送人了。”
盘坐在蒲团上正在打坐的王道长睁开了眼睛,一晃拂尘,问道:“送与何人了?”
桑郡守轻叹一声说:“送给了昨日救治我家孩儿的那个李公子了。我就怕下蛊的恶人去找那李公子的麻烦,那可是我家孩儿的救命恩人,这可如何是好?”
玉玑子说道:“哦,这样啊,那也无妨。我和我徒弟今晚开始就守在那少年左近。那人不出现也就罢了,要是出现,我们出手制住他也就是了。”
桑郡守急道:“万一那人伤了李公子……”
话未说完老道打断道:“放心!听你描述,那少年也有点本事。那恶人下的蛊,便是我玄清门也没有几个能像他那样风轻云淡的解决掉。要么是个杏林高手,要么就是哪位同道中人的弟子。”
“不过以你的说法,我倒是不知是哪位收得了这样一位弟子传人。但无论是哪种,都说明这少年有克制那恶人的办法。再说以孩子中蛊不久即发病,而且病情急促,说明大概率这下蛊的道行不深,只能速攻。相比速攻蛊,那种中蛊之后一两年才开始显现的蛊才更难对付。”
“我去守着,必然无恙,大人放心好了。如有消息,我这弟子马上通报与你。你上次说他住在馆驿,那里人员众多,用蛊的多少会有一点顾忌。我们这就去,你等我们的消息。”
……
李辰这边安排好了一切,就准备第二天向桑郡守辞行,然后去泌阳。拳不离手,曲不离口。这些日子,李辰的修炼从未放松过。他已经彻底稳固了炼气的境界,他的神识最大可以覆盖方圆十丈了。只是神识覆盖范围越大,李辰越容易觉得疲乏。
在来南阳的路上,都是瞿虎驾车,他闲着没事,曾经试过看看神识能铺到多大。铺到五丈左右还没觉得啥,等铺到七八丈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吃力,铺的越大,要维持这个范围,就感觉自己的精力迅速流失,铺到十丈左右,最多能维持三个呼吸,就头痛欲裂,昏昏欲睡。经过一路不停的试探,到了南阳以后,总算试出将神识维持在五丈左右是可以坚持大概三个时辰,而且恢复起来也很快。
最好的是自由发挥,在不受控制的情况下,神识覆盖范围大概能在四丈左右。也就是说在四丈左右的范围内,几乎不怎么消耗精神力。所以平时李辰也就不怎么刻意的去加大神识覆盖范围。毕竟动不动就头痛欲裂也太难受了。
晚上叫上李敢和巴尔思、阿斯兰一起吃了一次饭,一开始李敢还不愿意和巴尔思一起吃,觉得和一个奴隶坐一起吃饭很跌份,但是看到李辰处之泰然,自己也就不好说什么。
聊天中慢慢知道了巴尔思在岘人语中是老虎的意思,阿斯兰是狮子的意思。也知道了岘人的一些特殊的风土人情。聊天中李辰有意无意的和巴尔思了解了一下蛊的事。
在师父的札记里有一些相关的知识,但毕竟不如岘人自己知道的多。中间李敢还和巴尔思角了一回力,居然势均力敌,难分伯仲,两个人体型也相近,居然还要角抵(摔跤)。李辰一看这二人兴起,怕他俩搞破坏,赶紧制止!
聊天中知道在他们岘人山寨里,都有巫师,相当于草原蛮族的萨满,负责与祖先神灵沟通。他们有时候也会饲养一些蛊虫,大部分是为了配合药材给族人治病。
例如有时候用蝎子毒帮助治疗中风引起的口歪眼斜。
用蛇毒来治疗一些因为中风而手脚协调不好,行动不便。
蟾蜍的毒素蟾酥可以消炎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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