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缓缓停下,因为车厢里的人不多,故而并没有出现嘈杂混乱的场面。
李子木说罢站起身,却在不经意间瞟到甜蜜儿头顶行李架上的行李箱有些大,虽然以她明劲五重天的实力完全可以拎着乱甩,但李子木还是很绅士的帮着取了下来交给她。
不过,李子木却并未等着与她同行,反而是快步走向了车门口,头也没回。
一次偶遇,因为奇怪的梦境照进现实,就莫名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已经大超预期,若是再进一步兴许便会过犹不及,恰恰是需要一个“冷静期”,静待“发酵”。
当然,李子木也不是完全没有想过要趁热打铁,可他觉得甜蜜儿似乎还没有真正“热”起来,时机绝对算不上成熟。
除非当舔狗。
若是以前,李子木八成会奋不顾身地投入舔狗大军。
但今时今日的他完全做不到,不仅如此,还打心底里鄙视跪舔他人的行为,尤其是当女人的舔狗。
假如是被舔,额!只要够舒服,他还是不忍心拒绝的。若还是个美女,那就再好不过,哪怕是摆几个姿势配合,也未尝不可。
这么一想,李子木当即吐出一个烟圈,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只见甜蜜儿刚刚走出车门,就有一位戴着金丝眼镜、长相俊朗、看上去温尔雅的男士迎了上去。
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灰色贴身小西服,踩着黑色高跟鞋,看着像秘书,却极有可能是保镖,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孩。
有能力到站台接人的,那都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贵。
虽然仅是一眼,但这一幕却狠狠地冲击着李子木的心神。
他可以仰仗自己暗劲一重天的实力逼迫甜蜜儿履行赌约,但那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也未必能如他所愿。
毕竟,甜蜜儿守身如玉一辈子,或是点了那颗朱砂痣,去了那枚胎记,都不算是违约。
可于他而言,却是全功尽弃。
富与贵,钱和权,李子木都想要。
不然,他就只能做一个如蟑螂一般卑微肮脏,沉溺在自己离奇的梦中肆意意淫的臭屌丝。
不!绝不!
回过头,掐灭了烟屁股,李子木昂首挺胸,大踏步往外走,走得很坚决。
一个多小时后,李子木在小区外门口的小吃店,就着葱花汤吃了一碗肉丝鸡蛋炒饭,便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那个曾经他和外婆相依为命,现在却只有他形单影只的家。
屋里空间本就不大,还塞得很满,可不论是靠着墙角的五斗柜,还是依着窗台的梳妆台,都是外婆在世时无法割舍的家珍。
李子木四处转了一圈,满满都是回忆,但他不想沉浸在这看似美好回忆里,因为与他先前才树立的雄心壮志不相协调。
他想要改变,从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家开始改变,该丢的丢,实在丢不下手的就全堆进外婆的房间,锁上门,封存起来。
夜深露重,忙活了六七个小时的李子木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检视自己的劳动成果。
尽管可用空间只剩下了一室一厅,却反而更加宽敞明亮,主打的就两个字——简约。
客厅除了沙发、茶几,连个板凳都找不到了,再没有第三样家具;卧室里则是一床两柜,衣柜、床头柜,而且,床头柜还不是成双的。
就在这时,李子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急促的铃声破碎了寂静的夜,也勾起了李子木的好奇心。
会不会是甜蜜儿?
她的赌品这么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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