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房东推开那扇厚重但又充满年代感的破木门时,一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霉了一样的腐朽气息,从房间里直接冲了出来,阿泽闻到后轻轻的挥了挥手,想把这股味道给从面前驱赶过去。

看得出来房东也不是经常到这里来,他不是很熟练的在墙上摸索了一会儿才点亮这间这间小屋里的灯。并不刺眼的黄色昏暗光线,随即散发了出来。

果然是便宜没好货。

看着房间里面简单的等于没有的陈设,连电灯开关都是拉线的,他估计自己已经有快十年没见过那种东西。

那股发霉的味道应该是从那一张破旧的木头桌子上散发出来的,墙角处只有一张折叠的行军床,睡个觉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可再抬头看看天花板上一根从房间里直接横穿而过的管道。嘶……阿泽有点想转身离开了。

但现在想想他自己那所剩不多的余额,还能租到什么好房子吗?晚一天找到房子就得多住一天廉价的旅店,那环境还不如住在这个地下室里呢。何况再耗下去,自己就得出去睡大街了。

房东似乎看出来了他的想法,告诉阿泽这个地方可以先租几天过渡一下,支持日租,周租,当然也可以长租。

思索再三之后,阿泽还是租下了这间在某个小区车库才能进入的地下室。直接就签了合同,交付了租金,阿泽决定先租一周试试,如果这周他能很顺利的找到一个有员工宿舍的工作,他就搬出去。

房东在要离开的时候告诉阿泽,在他的斜对面那屋住了一个人,他在这里住了很久了,有什么事可以问问这个邻居。

阿泽在房东离开后,先在那张破行军床上坐了一会儿,他抬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吊在半空中的灯,叹了口气。随后随意的打扫了一下屋子,在行军床上铺了个自己带的被单。

可能是他习惯了那股发霉的味道,也可能是开门的这一会儿确实起到了什么通风的作用,这会儿他倒是没觉得地下室里的空气有那么污浊了。

之后他就在这种环境中躺在行军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地下室比外面的温度太低了,到了大半夜的时候,阿泽突然醒了。他在这七月的盛夏被地下室里的温度给冻醒了。

睁开眼的那一瞬间,要不是看清了面前那张破木头桌子,他甚至都以为自己睡在了冰窖里,温度低的离谱。

阿泽裹紧了自己的被单,站起来环视了一下四周,地下室里只有一个出风口儿,装了个排风扇,对着他进来的走廊那边,那就没有什么可以让空气流通的地方。

“那怎么会这么冷呢?”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还在寻找着冷气的来源。在房间里面寻找了一圈无果之后,他推开了那扇破旧的木门,想看看真的是因为地下室里温度过低才这样的吗?

可能他没想到的是只要出了这个门,外面的温度就变得很适宜。明明是在同一个深度的地下,可感觉自己的屋子里却要比外面冷十好几度。

此时的情况是,屋子里有光,但是寒冷,走廊里比较昏暗,但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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