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业已落入雷妮拉·坦格利安及其龙群的掌握。
被蒙在鼓里的伊蒙德王子和克里斯顿·科尔爵士还在继续朝赫伦堡挺进。
兰尼斯特军在阿德里安·塔贝克爵士的带领下也忠实地从东方赶来配合。
西境人在橡果厅短暂遇阻。
乔赛斯·斯莫伍德伯爵率众出城迎敌,与红粉城的派柏伯爵的败军合兵一处。
然而派柏在随后的战斗中丧命,据人说老伯爵看见自己最宠爱的孙子的人头被敌人挑在枪上,心脏病突发而死。
斯莫伍德也被逼回城堡。
三天后又一场战斗爆发,这回河间地人团结在一位名叫“铜分”哈利爵士的雇佣骑士周围,这位出人意料的英雄在战斗中阵亡,却也杀了阿德里安·塔贝克爵士。
兰尼斯特军再次取胜,他们大肆屠戮溃逃的河间地人,但继续向赫伦堡进军时,主帅成了年迈的亨佛利·莱佛德伯爵。
这是西境人换的第三个主帅了。
且主帅伯爵因多处负伤,只能坐在轿子里指挥。
莱佛德伯爵万万没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严峻考验:一支多达二千人的生力军正从北方迅速逼近。
这支军队打着雷妮拉女王的四分旗帜,全是凶悍的北方人,领军者为荒冢屯伯爵罗德瑞克·达斯丁。
罗德瑞克年过古稀,因而得到“老朽”的外号,他的部下也皆为发须斑白的老人,穿着老旧的锁甲和褴褛的皮衣,但个个经验丰富,且都有马,自称“冬狼”。
“我们去为龙女王献身。”当沙比瑟·佛雷夫人骑出孪河城迎接他们时,罗德瑞克伯爵如此宣称。
———冬天就快要到了,北方人按照过去的习俗,下南方乞活。
这些人也多半是老北境人。
他们宁愿自己在外漂泊流浪,也要把冬天里的粮食留给那些年轻人。
而正当绿党的西境人遭遇困难之时,摄政王伊蒙德也不怎么好过。
泥泞的道路和倾盆大雨减缓了伊蒙德王子的进军速度,因所部多为步兵,还拖着长长的辎重车队。
克里斯顿爵士指挥的前锋部队在神眼湖畔赢下一场短促而激烈的战斗,他打败了奥斯德·渥德爵士、戴瑞伯爵和鲁特伯爵的联军,但此外再未接敌。
经过整整十九天行军,国王军终于抵达赫伦堡……
却发现城门大开,戴蒙王子及其集结的军队不知所终!
行军途中,伊蒙德王子一直骑瓦格哈尔在上空掩护,自以为叔叔会骑科拉克休来袭。
他比科尔迟一日赶到赫伦堡,当晚便举行盛大的祝捷宴会。
伊蒙德洋洋得意地宣称,戴蒙及其“河间匪帮”已被他的威风吓得抱头鼠窜——
直到君临沦陷的消息传入耳中时,王子暴跳如雷,在赫伦堡气得七窍生烟。
于是肆意泄愤。
最先受害的是西蒙·斯壮爵士。
年迈的前代理城主在戴蒙·坦格利安抵达之际一箭未发便献出了赫伦堡。
伊蒙德王子他最恨“斯壮”,一口咬定他是个叛徒。
西蒙爵士为清白辩护,坚称自己是王室真诚和忠实的仆人。
他还提醒摄政王太弟,自己的侄孙拉里斯·斯壮乃当朝情报总管和赫伦堡伯爵——但这反倒加深了伊蒙德的怀疑。
他将之作为“弯足”串通叛国的证据。
若非如此,戴蒙和雷妮拉怎会知道君临空虚?
他们肯定在御前会议有内应……
而“弯足”拉里斯身为“碎骨人”哈尔温·斯壮的弟弟,正是雷妮拉那些杂种的叔叔。
伊蒙德不可能放过这些斯壮。
于是这个老人,被迫和摄政王进行比武审判,惨遭杀害,尸体被喂给了瓦格哈尔。
流着斯壮家血脉的人都被拖到伊蒙德王子面前斩首,人头堆了足足三尺高。
名门斯壮家族——一个血统自称可追溯到先民,古老而高贵的战士谱系——就这样在赫伦堡的庭院中迎来凄惨的结局。
当地没有一个嫡生的斯壮家亲属活下来,连私生血脉也遭断绝,只除了……亚丽·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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