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金銮殿早朝!

身着龙袍的顾泽高坐于龙椅,俯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

他那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诸卿可有事奏?”

见没人出声,顾泽正打算宣布退朝,就在这个时候萧怀安自队列中走了出来,手持笏板对皇帝躬身一拜

“陛下!臣有事启奏!”

他一出声,顾泽眉头顿时一挑,心想你终于出来了!

殿内官员也是眉头大皱,这宁安侯从前极少在朝会上发言,今日这是要搞事情啊!

百官前列,那一向面容沉稳的沈岩庭也是眉心皱起,心里隐隐浮现一抹不安。

他这几日一直让人盯着萧怀安,没见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啊!

龙椅上,顾泽高声开口:“宁安侯有何事要启奏?”

萧怀安抬头看向皇帝,缓缓说道:“回禀陛下,微臣奉陛下旨意远征北墨,这一年多来,率领麾下士卒奋勇杀敌,护我边疆安宁!

可自京城运往北境前线的粮草被人从中调换,以次充好!这是微臣从北境前线带回来的粮食,请陛下过目!”

说着,萧怀安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双手呈上

王德顺快步走下来,接过布袋又呈到了皇帝御案上,顾泽打开抓起一把那所谓的粮食,就见手上根本就是一捧沙土,其中夹杂着的粮食少的可以忽略不计。

殿内文武百官见到这一幕已经明白户部要倒大霉了,沈岩庭也是露出一抹诧异的表情但旋即就恢复如初。

没想到,这萧怀安刚回来竟然就做出这种事,自己还是低估他了。

顾泽心中怒意升腾,一拳砸在御案上,巨大的声响使得殿内官员全都身子一颤

“陆之运!”

他愤怒的叫出了一个名字,时任户部尚书的陆之运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顾泽那冰冷的眼神盯着他开口问道:“你作何解释?”

陆之运此时也被吓到满头冷汗,连忙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着说道:“回禀陛下,此事微臣并不知晓!”

“不知晓?你是户部尚书,这北境粮草应当是你户部负责吧?”

顾泽几乎是怒吼出来,那陆之运被吓得肝胆俱裂,他当然知晓此事,只是此时自然不能承认

“回禀陛下,粮草之事的确是我户部在管辖,但户部公事繁杂,微臣并没有直接负责北境粮草!”

他这么一说,顿时就将黑锅甩给了两位侍郎,身后的户部左右侍郎也是连忙跪下,齐声说道:“陛下!此事与臣等无关!”

“与你们无关?”

顾泽被气笑了,冷哼一声说道:“你们是户部的主要官员,这些事不是你们做的,难道这粮草是自己变成沙土的?”

不等两人说话,顾泽看向萧怀安问道:“宁安侯,可有查出幕后主使?”

萧怀安点头说道:“微臣一路查来,先是找到了负责北境粮草的押运官,他指认受仓部主事的差遣!

而据仓部主事交待,幕后之人正是户部左侍郎徐征!这是两人的供词,还请陛下过目!”

萧怀安拿出一张画了押的供词由王德顺呈到皇帝面前,顾泽看了一眼目光顿时落在徐征身上

“徐征!你可认罪?”

左侍郎徐征此时无力的跌坐在地面,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

萧怀安趁热打铁,拿出一张血书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展开:“这是北境将士联名血书,控诉左侍郎徐征罪行!因此事,北境粮草告罄,士兵饿死无数,微臣向陛下送来急报,可急报却在半路就没了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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