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破了嘴皮子,终于让范老爷放下戒心,赵砚歌坐到他的对面,叫了三升地瓜烧。
“你能喝酒...”范老爷一脸狐疑,地瓜烧虽然成本很低,但是后劲很足,滋味一等一的好,只是眼前这个俊俏书生,当真不会“三杯倒”?
赵砚歌笑笑摆手道:“酒量不是与生俱来,小生前一段时间因为情场失意嗜酒成性,这点小酒根本难不住我!”
他总结出喝酒的四种境界,分别为酒人,酒徒,酒仙,酒神,描述如下:
酒人:大碗倒上一口搂
酒徒:只要有酒全都收
酒仙:上边喝酒下边漏
酒神:洗净黄河水倒流
范老爷皱了皱眉头,这种描述不仅很猥琐,还有点恶心,也便没深问。
店小二很有眼力见,见到雅间之内新来了一位公子,赶忙换了两个新鲜的花口杯,用勺子舀出美酒,琥珀色的地瓜烧闻之若醉。
范伟长叹一口气,一饮而尽,心事重重。
“范老爷,可否将令郎的事告知与我?”喝了七八杯过后,范老爷有些酒劲冲头,赵砚歌便趁着这个节骨眼发问。
他将目光投向远方,微微沉吟说道:“事情要从半个月之前说起,那是舞凤楼百花争艳之夜,小儿与楚公子前去观赏,回来的途中却被山匪掳走!”
“事情没有一点征兆!?或者说,那个匪徒留没留下什么线索?”
范老爷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道:“当时他和楚公子一同回府,楚公子身受重伤,被压断了双腿,而我儿却不知去向...”
赵砚歌似乎想起来了,舞凤楼百花争艳的那一晚,也是林显儿卸去花魁头衔的那一晚,楚江河在青楼闹事未遂之后便愤怒而去。
在半路之上,赵砚歌和苏宁救起了被压在马背之下的楚江河,看来事情就发生在那一天,这么说,楚江河和范御下是同时遇袭,而匪徒只是掳走了范御下却并没有管重伤的楚江河。
这就很奇怪了,若论钱财之多,名望之盛,声誉之大,影响之宽广,楚家都要比范家略胜一筹,可为什么偏偏要抓走范御下呢?
“范老爷,人生多有不如意,还要更饮一杯!”所谓酒后吐真言,赵砚歌狠下心来开始灌酒。
“不错,不如意,可为什么偏偏是我遇上这不如意!我自问一生勤勤恳恳,不负祖宗,不负苍天,在这卧龙镇做起了小小的当铺生意,如今我年事已高,可御下...”
范老爷愤怒的拍起了桌子,发丝凌乱,终于将心事和盘托出。
“刚刚老爷说您请了很多身手不错的江湖人,那这些人为什么不帮你?”赵砚歌心头一冷,心念急转,问道:“这种机会不正是江湖人捞金的好时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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