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吱吱”“嗯?什么时候这里也有老鼠了?”“多半是那帮混账东西又在偷懒,若是教老鼠咬坏了这阁中的藏书,仔细王爷剥了你我的皮。”
两人进来仔细查看了一番,见东西没有少,随即又退了出去。谢东隅双手扒在横梁上学老鼠叫了两声,骗过了前来查看动静的侍卫,见人走远了,立马从横梁上跳了下来。
谢东隅在黑暗的空间内四处梭巡寻找着什么,可惜他没有猫的黑夜视觉,尽管努力睁大了眼睛也只是看个模模糊糊的全景。
缘何是如今个模样,说起来倒也巧合,那日他并没有真的蠢得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走进王府,但用轻功飞身进内墙又怕被守卫当成刺客射成刺猬。
想着扮个送菜的厨子从后门混进来吧,却发现因为同山勒开战,城中酒楼全部关门歇业了。
于是谢东隅苦思冥想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万分安全的入口,他缩着身子从王府偏僻角落的一个。。。。。。狗洞勉强的钻了进来。
结果大概是时运不济,他刚爬出洞口,尚未站稳便看到一群人呼啦啦的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心中哀嚎自己太倒霉的时候,冷不丁却见面前的一群侍卫老妈子齐齐下跪,其中一人一边抱着他眼泪鼻涕往他身上乱蹭一边哭喊着什么。大概意思是世子爷您又去了哪里折腾之类的。
等等,世子爷?谢东隅摸了摸自己的脸,心头涌出一个又惊又喜的念头,莫非,我同他们口中那劳什子世子爷长得十分相像?
于是壮着胆子的谢东隅干脆的“晕”了过去,被一群人慌里慌张的抬回了世子的房间。等他“醒来”,却见床前坐了个中年美妇,正抽抽搭搭的哭泣着。
“儿啊,你醒了!”中年美妇似是担忧自个儿子的身体状况,连忙唤了府内的大夫前来诊治。谢东隅有些头疼,要想这便宜娘亲看不出他的异状,怕是只能装失忆了。
“娘,您别担心,儿子这不是好了么,只是很多事情一时回想不起来罢,不知道是何原因。”
“我苦命的儿啊!”中年美妇闻言哭得更伤心了,“你那爹爹许早便丢下我们娘俩撒手而去,王爷也老了怕是顾不着我们娘俩几年,现下蛮夷攻城也不知道战况如何,你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叫我怎么办啊。”
好说歹说哄骗着这便宜娘亲相信他只是暂时失忆,身体无大碍,加上大夫也没诊出个名堂来,一再保证不会再出去找什么吉地堪舆,这才哄着中年美妇回了自己的房间。接下来方才有了他夜探王府的一幕。
谢东隅在这王府呆了近十日,算是基本熟悉了王府构造,思忖着最有可能有暗阁的地方应该是各个书房。前头几日他找遍了书房的角落,也没找着他们要的东西,今次听守卫说起府内僻静处有一藏书阁。
闲杂人等未经王爷允许均不许靠近,连他这个世子爷也不成,于是深感东西很有可能在这里面,打算悄摸着进去探探虚实。
将每本书包括最顶上的都翻开来找了找,没有夹带的纸张或者信件,又扣了扣墙壁,挪了案几文房四宝,就差没有拿榔头拆了这藏书阁,仍然没有找到半点有用的线索。
难道他想差了,东西不在王府?谢东隅悄悄出了院子,然后慢悠悠的折回了自己房间,内心却是有些沮丧,如果东西不在王府,师姐也没个消息,他是该走还是继续留在这等师姐传信?
“安阳世子可在府中!”那员将领先安阳王一步赶到了王府,揪着王府大门前的侍卫焦急的询问道。“世子爷近日在静心修养,你等有何事?”
“蛮夷现下正攻城,我找世子爷有要事相商,你们赶紧让开!”“这,将军稍待,我这便去禀告世子爷。”侍卫迟疑稍许心知事关重大,立刻转身进了王府禀告。
“禀世子爷,府外一位守城的将军寻您说有要事相商,事关蛮夷攻城。”“请这位将军进来。”谢东隅不禁感到有些郁闷,怎么他自己不去找事,却总是有事找上门来,也罢,且先周旋一二看看城头情况如何。
“见过世子爷!”将领行了军礼,连忙说道“末将有要事禀告世子爷,还请世子爷寻一无人打扰的地方相商。”“你随我去书房。”谢东隅领了这大将进书房,心想难道要告诉他什么秘密不成,听听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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